本以为乌鸦不是灾星,
因为它被冷漠,
因为我也被冷漠。
因为我相信乌鸦是黑色的,
但是乌鸦的血是红色的!
乌鸦死后的骨头是白色的!
于是,
我看着乌鸦飞过的天际
向主祈祷:
但愿乌鸦们会好运!
而主惊奇地看着我… …
他告诉我,“你就是乌鸦呀!”
不,不!我不是乌鸦… …
我是曾经一身洁白的鸽子。
飞进了这片污浊的天空!
所以… …
噢,尊敬的主?
你瞧,那些雪白的乌鸦!
本该一身漆黑的乌鸦!
它们变得纯白,而声音却仍然“哇,哇!”
仁慈的主啊,你告诉我,它们会好运吗?
那些漆黑的乌鸦!
主亲切地告诉我:
孩子,那是我在惩罚他们… …
你想想,有人看见白鸽在学乌鸦叫… …
也许,
一切都是公平的。
但无论如何,
那只漆黑的鸽子正在悄悄地抹泪。
从乡下进入城市。见到,听到,想到的并不都是城市的繁华,乡村的落后;城市的富饶,乡村的贫穷;城市的美丽,乡村的萧索… …相反,对城市里人们的生活方式、处事原则、精神需求产生了一种抵触情绪。是保留农村孩子的清纯、大度、直爽、真诚?还是随波逐流,让自己融入竞争、疯狂、凶险、自私的城市青年之中… …
我在寻求,要在城市中找到解脱,要么融入,要么就退出。
正如那些“雪白的乌鸦”,是上帝在惩罚他们?他们的虚伪会得到世人的鄙夷吗?他们自己是否觉得那样是在自欺欺人呢?
而世界已经变化,几乎所有的城里人都是“雪白的乌鸦”。他们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彼此笑笑… …如此而已。而我习惯做一只漆黑的鸽子!
因为鸽子本身有黑色的。我孤独地在黑夜里沉思,在阳光下哭泣!
人毕竟是社会的人,我渐渐学会冷酷,渐渐变得忧伤。如此大的世界难到没有我能立足的城市!于是我让文字把我的意识流淌,于是我让音乐将我的心情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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