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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客的经历

发表日期:2005年3月19日  出处:http://wxhbadboy.2000y.net  本页面已被访问

很久前我也曾梦想成为黑客,不过最后成为了一名程序员。就是因为这篇文章,《编程之道》的“引言”,看完后通读全书,虽然当初不是很懂,但大有被点悟的感觉。
此书对我们这一代人很有帮助,也希望能够给年轻的你们带来精神上的享受。希望大家能喜欢。

最后请记住,不是只有黑客才能成为大师!

全文地址:
http://oldsite.linuxaid.com.cn/support/fomslist.jsp?i=200

《编程之道》--引言

当James先生要求我给他的这本书写一篇引言的时侯,除了讲述一下关于我自己在程序维护这个神秘的领域中的个人经历,我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程序的维护是程序设计艺术中很少被人理解的领域。

有的读者肯定会坚持说,在禅的深奥教义和程序维护的卑微技艺之间,并没有什么共同点。但正如一位大师所言:“方法和途径(也就是道)存在于所有的程序之中,甚至在电子游戏里。”因此,长期被的程序维护艺术必定有其禅的方面,这点是确凿无疑的,虽然那对于未经训练的头脑来说或许不会立刻显现出来。

我的故事开始于我从大学计算机科学专业毕业后的几个星期。我大学毕业后的目标是为一家研究和开发机构工作,最好是编译程序或操作系统设计的部门。我最后终于找到一家愿意盲雇佣我的机构,但条件是我必须在一段时间内,通过完成程序维护的工作来“学会这套系统”。

我当然会对这个建议产生抵触心理。我花了五年的大学时间,竟然是为了浪费时间来解决其他一些程序员的错误!然而,因为他们曾经答应日后让我干感兴趣的工作,于是我便接受了,并在心中提醒自己,即使这份工作干不出名堂,我还能找到其他的工作。

当我第二个礼拜去报到的时侯,我被领着去与那个程序维护组的师父见面。人事部总管带着我快步地穿过开发中心黑暗的走廊,最后她指着长长的大厅通道尽头处的一扇门说:“他在那里面。”说完志身走了,好像有些心神不定。

我向门口走去,眼睛朝里面窥探,我看见一个男人正坐在终端前工作,但他背对着我,所以我不知道他有多大年纪,长得什么样。我只有靠咳嗽一声来表明我的存在,这里,那位大师甚至没有回头瞅一眼便说:“请坐”。

越过他的肩膀,我瞟见了那些难以理解的屏幕显示,随着他纤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它们一闪一闪地出现在他的终端上。最后,他满意地咕哝了一声,退出系统,然后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我所看见的让我吃了一惊,因为他看上去不像那种应该是禅师的人,他的脸乏味,几乎是丑陋的,他的头发如同一圈烦恼的光环。但人们首先注意的是他的眼睛,透过厚厚的眼镜片射出淡淡的蓝光。

他从头到脚地打量了我一番,然后点点头,就好像确认一个个人观点,“你就是那个新来的?”他酸酸地问。

“是的。”我回答。我假装充满激情,把我的经历和在大学的成绩向他作了快速的汇报。

这位礼貌的听着,然后说:“那很好,但你以前做过程序的维护工作吗?”

我坦白地告诉他我没有做过。

师父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好,我们应该做我们做做的事。”他说。然后他从一个架子上取下一本庞大的程序清单,随意地翻开它,并递给我。接着他问:“你怎样对付这个?”

我眼睛盯着这本清单,那上面是汇编语言,还搀和着一些奇怪的宏语言。每隔十几行语句,控制权便转移到某个神秘的子程序,而且,即使这个程序具有任何结构性,我也看不出来。“这是什么程序、”我问。

师父把那本清单从我的膝盖上拿了过去,“这是《世代大师编码藏经》,”他说,“当你学会了从迷魂阵中把错误的代码抓出来时,那就是你出师的时侯了。”然后,他合上清单,把它放回到书架上。

我不久便意识到,程序的维护远比我想象的要难得多。我起初试图学会那本《编码藏经》中所用的汇编语言,但令我烦恼的是,我发现那套汇编语言从未按规矩提供过说明文档,现存的仅有一些笔记,是一位多年前就死去或离开公司的硬件开发者写的。

这本《编码藏经》不能给我什么帮助了。虽然其中偶尔有一些注释,但这些注释和这种汇编语言一样模糊,除了一些涉及到有关原始硬件构造的使人干着急的资料以外,别无它物。

当我向那位师父抱怨这一切的时侯,他礼貌地听着,并在我们两人沉默了许久之后,回答我说:

“你正在试图理解某种不可能被你的理性思维所理解的东西,”他说,“这样所导致的结果必然是失败。你必须先清空你的大脑,只有那时,你才能开始领悟《编码藏经》。”

接着,师父开始慢慢地向我阐释那本《编码藏经》里复杂的逻辑。当我聆听他那温和的声音时,我终于开始觉察到一点光芒的闪烁,这是隐藏在《编码藏经》中辉煌的和永恒的灵光。“那些大师对‘良好的程序设计惯例与规则’一无所知,”师父说,他们努力去理解普遍意义上的计算机思维的内部活动,他们还需要什么说明文档呢?那些程序是极限的表达。

然而,即使我慢慢开始有所领会,我还是感觉到自己像一只在琥珀在挣扎的小飞虫。师父所讲的与我曾学过的东西截然不同,我的理性思维很难接受。但师父总是耐心地一遍遍解释说,我必须不靠理性思维去推理,而要用潜意识来领悟《编码藏经》的内涵。

经过数月的指点后,我感到很自信了,便想试试我的第一块修补程序。为了给师父一个惊喜,我偷偷地工作。我写了一段能重新运行几行语句的补丁,把程序重新进行汇编,并把新程序释放到生产系统中去。

第二天早上,我来晚了一会儿。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开发中心的主任和从事部总管正在师父的办公室里。当我走进大厅后,从事部总管看见了我就把门关上了。我听见了很大的说话声,但听不清说什么。

等到那两位来访者离开后,我走进师父的办公室,“什么事?”我问。

“你的修补程序,昨天晚上六点整进入了生产系统。它现在已经被删除了。”

“那么?”

“你仍然可以继续工作。”师父说。

最后,我终于明白,所有用我的理性思维去理解《编码藏经》的努力都是徒劳的,这使我很绝望。师父觉察到了我思想上的这个变化,他开始向我传授开机。他教给我冥想和查错的技巧,他说这些技巧是从计算机时代之初,由技术支持部一代一代地传下来的。

我听着听着,开始意识到一个关于我以前的编程体验的特大事实。在大学里,我一起认为程序员的工作主要是控制硬件和软件的活动,编程的最高艺术境界是,为了完成一项任务或达到一个目标而成功地运用高超的编程技巧。但程序维护是不同于程序开发的。要想维护一个程序,就要把程序看作是一棵渐渐成长的植物,拔苗助长是毫无益处的。事实上,这样的行为更容易导致植物的死亡。一个程序必须被小心地滋养。程序员在对程序进行改动之前,必须对每一个逻辑关系非常熟悉,必须对程序的意图有很深刻的理解力。这种理解力不是在一夜之间就可以得来的,需要长时间的积累。

好几个月以后,我终于能够给《编码藏经》成功地设计修补程序了,但设计之前要经过长时间的冥想,还要把那本程序清单打开着支在我的桌子上。我还发现,如果我工作的时侯点燃一支香,口中不停在重复师父教给我的口诀:“Null-So-Stix-Etx-Eot”(ASCII码表中头五个字节NUL、SOH、STX、ETX、EOT的发音--译注),我更容易集中注意力。师父说,那个口诀意味着宇宙的“五原”。

不久我发现我不再关心是否能为工作成绩而得到奖励了,在我自身和我所维护的程序之间也看不见任何分离了。我像一个一生都活在阴影里的人一样,开始理解编程之禅,这是一种隐于程序员设计背后的难以言喻和难以形容的力量,就像投射影子的太阳一样。

从那毫无意义的“自我的存在”中摆脱出来后,我开始发觉,那些伟大的编程语句过去对我来说似乎模糊不清,只是因为我还没有彻悟,无法理解它们。我现在知道了为什么过去的那些程序员从不为他们的程序提供文档,因为英语语言的描述本身更让人迷惑,而非使人受到启发。

一天,我发现自己正在解决的一个问题涉及到《编码藏经》中最复杂的部分--错误分析全程。我在对此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给出了一个修补程序,它能通过对硬件中断区的内容进行检查来测定错误的情况,使程序能继续正确执行。

那天下午,师父第一次走进了我的工作间,他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眼睛朝下看着我,“现在该是你出师的时侯了。”他说。

这些就是我第一次接触禅式程序设计的经历。虽然从那以后我被指派参加过很多项目设计,但我从未忘记过我的第一位师父给我的教诲。

想象一下我的惊奇--当我在《编程之禅》中发现了如此之多的我师父非常喜爱的语言时。我终于看到了那些隐于他那难忘的演说背后的古代传统。

James先生将那本经典的影响深远的著作重新发掘出来,我们大家都欠他一份人情。要不是他的持之以恒,它可能会永远失传。在本书中,James先生收集了一大堆定期,如异端的说教、民间故事和诗歌等,它们组成了具有传奇色彩的“集成教”的教义。正是通过James先生这样的学者的努力,才使得深藏禅机的程序设计的光芒永世不灭地照耀着后代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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