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文学原创 >> 《爱在东纵大道》
 双击自动滚屏 
《爱在东纵大道》

发表日期:2005年12月27日  出处:http://mygod5156.2000y.net 《家庭挚友》统稿工作室  作者:云龙  本页面已被访问

爱在东纵大道

/云龙

毕业了,没想到,几年的大学生活转眼之间已作过眼云烟。那晚,在校园植物园的鸳鸯湖,我们举行了毕业晚会,在湖心的“望情楼”,所有的人一醉方休。

那晚,一向不唱歌的我在酒精的驱动下,唱了《窗外》。那是激动的、充满激情的一唱。其实,我只想说,我将要去远方,为了那心中的梦想。

她问,你真的这么坚定要去东莞?

我说,好男儿志在四方,东莞更适合我。

我知道 ,在成都,她能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她的父母也都在那边;而我,不能去,我的家在边远山区,我要凭实力去争取一片天地。传说:如果你特别恨一个人,那就把他带到东莞来,因为这里是地狱。如果你特爱一个人,那你一定要把她带到东莞来,因为这里是天堂。我相信这里是创业者的天堂,因而极力劝说她一起去。她说她更偏爱成都,她说成都大气而充满魅力。而我只知道,发展才是硬道理,东莞更充满青春活力。

她说,如果梅花再次盛开,你还不能回到我的身边来,就永远不要再对我说爱。

我想笑,却差点儿哭了出来。我知道,梅花在冬天就会盛开,虽然她说的是春天的梅花。

从此,我就来到东莞,做了一家小公司的商务代表。而她,则到一家全国知名的大型饲料集团上班了。转眼国庆节到了,她来信说我这个人太执着于事业,太顽固,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不是一个居家好男人。仔细想起来,与她相处的这几年中,真的从没有过任何浪漫的情节。更可笑的是,班上居然很少有人知晓我们之间的关系,因为我从来没有牵过她的手。也许当时只一味地以为还没有能力承担那样的责任,也许……

有时想想,我们这算什么呢?比一般朋友亲密,又不像别的恋人那样火热地浪漫。也许正如网络传言,算是“蓝颜知己”吧。说是知己,却又在爱好、心性上相差极大。她平日里好嘻嘻哈哈,能歌善舞,聪慧狡黠又多爱运动,还是校女子篮球队和排球队的主力。而我,只能写写文章,固执地坚持要一言九鼎,因而少了世故圆滑少了对别人的承诺,而成绩就更远不如她了,只知一味地钻营经济,在老师眼里简直就是思想落后、应该割掉资本主义的尾巴。她是系学生会主席、校电视台主持,我是不名一文的落魄书生。她挥金如土,我却爱钱如命。而居然走到了一起,也许,这也算是优势互补吧。

转眼到了元旦,她问我,是否有钱买车票,她想我到成都去过年。我说,我也很想,真的很想,自那次分手,我一直很怕,怕会像传说的大学恋情一样,渐渐因分离而平淡,因平淡而消亡。但,业务一直没什么进展,每日耗费很大,连家中的债务也无法还得一分,因贷款而抵押在学校的毕业证书也没能去赎回,又岂敢玩浪漫!她鼓励我说,不是还有两个月吗?还早呢,纵有不如意,我先借给你;你放心吧,就算我不再喜欢你了,我也给你介绍一个绝色大美女给你。说完她就格格地笑了。我无言以对,只发了一条短信过去:男儿壮志去远征,孤身意气入莞城。先到清溪后长平,骄阳似火汗雨倾。跑断铁鞋为伊人,伊人岂解斯真心。心如刀绞相思狠,恐疑要钱不要命,短信表真心!

梅花开了,北方下起了雪,成都也笼罩在一片冰凉之中,春节快到了,我伤心极了。

她来电话了,我来了,你到车站来接我。

我不敢相信,她居然真的一个人跑来了东莞,一个从没出过远门的大家小姐。而事实是真的,我在汽车东站接到了她。高兴极了,尽管那时下着雨。第一眼看到她,感觉从没有过的亲密,似乎比以往爱得更深了,也许,正是距离产生了美吧,我陶醉在那一刹那间。她却主动吻了我,只感到脸上火辣辣地烧,心跳在加速,几乎已经听到了声音。说老实话,舒服极了。一股淡淡的柠檬味麻醉了我的心智。

我直接带她到临时的出租屋,但这事谁也没让知道,即使我同在东莞工作的母亲和那帮老同学们。

有时想想,我们这哪是在谈恋爱啊,倒像搞地下工作似的。

但她只能呆十天,十天?天啊!她说她是请了假过来的。这十天中,我们虽然同居在一起,也同睡在一张床上,但从来没有碰过她。也许,正如大家说的那样,我真的傻,而且是非常的傻。但我以为,真正纯洁的爱情并不是占有。临走时,她说:我再等一次,如果梅花再次盛开,你还不能在这里立足,那就得回到我的身边,否则,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望着她那水汪汪的眼睛,我明显闻到了久违了的玫瑰香!挥一挥手,她带走了我的心情。

日子总得过,业务仍然没有多大进展,每天除了出差还是出差,去了惠州去广州,刚有一点儿起色又调往深圳了。资料倒是为公司发了不少出去,可真正经我手促成的实质性交易却不多。生活,一如往昔窘迫。家里本就反对做业务,这一下压力就更大了。成都也在反复探问境况。那就走技术这一条路吧!向家里和其他朋友借了些钱,长期租了一间房子,买了一台专业电脑开始晚上下班后学设计。

很快,情人节到了。我该送什么呢?无言以对西楼,海阔天空夜漫长,独自一人枉感伤。她来电话说:亲爱的,想我了吗?放弃你的原则,回到我的身边好吗?

好,我说,但我做不到,我爱你,但我也不能失去理想和信念。

她说,钱,我家有的是,你又何苦呢?

我只知道,男人,一定要靠自己。

我发短信说:相思如梦,梦如月中,中秋月城邛海中,龙舟凤帆戏波风。爱似泸山不老松,情如螺髻甘泉洞,万年长青四季涌。今虽阻山万重,待我归来,盛妆迎取下月宫。

她仍然只是笑,只说:自古痴情易感伤,女人岂似男人想。直叫失魂断侠肠……

从此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也联系不上了,电话号码变了,工作单位也换了,到校友录上发贴,也早不见了踪影。

转眼大半年过去了,我的电脑技能已有所提高了,但要想做一名合格的设计师,还是远没有资格的。而一直担心的事也终于发生了。那天,我刚从公司回到住处就发现门被人撬掉了,屋内被人洗劫一空。仅剩了几本书没有拿走。看来正印证了那句古话:君子偷书,小人偷“猪”。

一切没了,工作在第二天也给没了。

怀着结账后的现金,我离开了那个我原本钟爱的小镇,我决定从农村走向城市,置之死地而后生。当身上的钱快用完时,我终于重拾了自我,开始了新的工作。不再去想她,不再去想过去的种种不快。努力在东纵大道上追寻着理想的航向。

转眼,梅花又开了,我知道,成都一定下着雪。春节又快到了,我关了机,不打算接任何电话。每个星期天,我都去车站,傻傻地待上两个小时,静静地打量着来往的行人。

她又来了,我并不知道。

那天,下着雨,她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她再次偷偷地吻了我。我只望着她,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依旧在东莞住了十天,但这一次她不让我上床了,我沉重的心告诉自己,她变了,眼前这个女人,与我相处三年的师妹完全不一样了,三年不变的短发居然可以披肩了。虽然上一次来时就已是长发了,只是没有在意。难道她已愿意为我改变了?

但眼前这个女人却又似乎更令人冲动,明显较以往更亲热了,而共同的语言居然也更多了。连我也无法读通顺的古文,她居然也敢寻章摘句地点评起来了。

在她就要离开的前一个晚上,我的不解故意喝了酒,乘机要发生点儿什么。结果给她一脚踹了下来,终是连推带攘赶出了门外。那夜,我围着背子蹲在门外,感受着从东江上吹来的风,风中夹着雨,雨中含着泪。但我仿乎看见梅花笑了。

第二天,她就走了。我送到车站,我抓住她的手不放。她冲我一笑:“没想到,你还真的坏!”扭头要走,又回过头来对我说:爱我就等我,等梅花凋零了,我就来到你的身边,如果你确定还爱我的话。我没敢吻她,她反倒吻了我。

清贫的生活一直延续了下去,我已没什么感觉了。技术最终也还是没学成,业务依旧平淡而无奇功。

腊月三十子夜的钟声终于敲响了,天空升起了七彩的火花。但我依旧高兴不起来,独自一人,漫步在东纵大道,从人民公园一直走到主山加油站,又从另一边走回来。只盼着从某个角落跳出来一个人,是来打劫的,但又须是我打得过的。如此人选,终是极难的,因而也没能如愿。或者既冲出来一些凶残的,大概我就只好躺下了。但那夜却异常地宁静,整条大街上,连只蚊子都打不到,我反到更失望了。她没有来电话,我也打不过去。其他的人都喝醉了,我也醉了,但却不是因为酒。

又是一年三月三,风筝儿飞满了天。同在广东打工的几个兄弟,要么旧情复燃,要么另寻新欢,总之,就我一人还依旧单吊。当然,他们并不知道我与她之间的事,除了班长何二还略知一二。看着我日渐消瘦的面孔,多有不忍。于是合谋要给我介绍对象。

先来了一位姓李的幼师,是东莞本地人,家里很有钱,她却也并不心高气傲,但我却表情木然。于是,她头也没回就哭着走了。后又来了一位会计师,是湖南的,人很漂亮,我自觉她比我有才华何止百倍,英语比汉语还好,若不是见她长着黑头发黄皮肤,简直就以为是个美国佬,但我依旧木然。于是,一头一脸迎接了她的生日蛋糕。最后来了位江西的小姑娘,水精灵似的,很迷人,很会逗人开心,但我还是在关键时刻就像一根木头一样。结果挨了她一打冰激凌。我自觉笑得很尴尬,只淡淡地对她挤出了一句:对不起!然后就安静地走开了。

我并没有擦净身上的冰激凌,只任它浸透衣服、渗到心底。

独自一人,漫步在东纵大道,天空下着小雨,我从不带伞,就低着头慢慢地向前走。走过天虹商场,走过沃尔玛,沿着另一边,又走回来。

走到十字路口,红灯亮了,有人一把拉住了我的衣领,我没有反抗,任由一辆宝马从面前飞驰而过,我其实并不愿这么早就去见马克思。

我没有回头,那人却抱紧了我,我感到心跳在加剧,一股熟悉的味道在扑鼻,是她?淡淡的柠檬味。她再次吻了我,深深地;我忍不住,回身抱紧了她,看清楚了,确实是她,我恨,我爱,我勇敢地吻起来,仿佛这个世界就只有我俩。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折磨我?”

“我,爱你,是真的爱!”她说,“这次来了,我,不想再离开!”

我的头脑却一下子清醒了起来,那天正是41日。

我抱紧了她,“不要再骗我,宝贝儿!”差点儿没让她窒息。她笑了,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引来了更多行人的目光。

天空依旧下着雨,她为我撑起了一把太阳伞。太阳一下子出来了,高高地挂在头上。抓紧她的手,我夺过伞柄,收起了所有的阴影,任风雨交织,太阳与我们一起展露沉醉的笑语。

就这样,她又住进了我在罗沙城的出租屋。我们的事,依旧没人知道。

我依旧没有开通我的手机,依旧与那班好心的兄弟们暂时断了联系,一下班就跑回去与她述说分别的思念和甜言蜜语。

我忍不住要问:“我觉得,自从毕业后,你就变了很多,变得有点儿不像你了,为什么?”她捂住了我的嘴,只是笑,笑得那么的陶醉。我正陶醉于她,她却突然止住了笑容,一脸的沉重。“我……”欲言又止,只觉一滴热泪溢出了眼角。她使劲抱紧了我。

我心疼着,于是吻干了它:“怎么既哭了?想说什么就说吧,不要难为了自己!”“我…我……你是喜欢以前的我,还是喜欢现在的我?”

“这,叫我怎么说呢?我两个都喜欢,但又较喜欢现在的你,甚至觉得对以前的你,那是淡淡的喜欢,而现在,却是深深地爱!”

“那…那要是我有很重要的事瞒着你呢,还会喜欢我吗?”

“怎么想起了要问这么白痴的问题呢?那我…可得打屁股!”说着就做起了不雅的动作!

“我是认真的!你必须老实回答我!”表情似乎有点儿严肃。

“傻丫头,每个人都应该有她的私密空间。我爱的就是你,我从不在乎你的过去,只在乎现在的你!”

“我…我是说,假如我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你还会喜欢我吗?”

“会,我爱的就是现在的你!”

“如果我告诉你,我并不是你的师妹,她是我的姐姐,你相信吗?”

“相信,但我不相信今天还是愚人节!哈哈…哈。”我觉得这笑声已不自觉走了味,很是不自然。

她生气地敲打了我一拳:“我……其实叫寒香,后来改为含香,同姐姐是双胞胎,因为出生时正好梅花盛开,所以……” 我握紧她打过来的小手,续继听她的叙述。

原来,三岁以前她做姐姐,三岁后却让一向好胜的妹妹抢了这个“头衔”。长大后,这个所谓的姐姐居然以完成她的一个心愿来报答她,结果做起了她的媒人。而我师妹居然从来就没有真正爱上我,只是淡淡的喜欢,更多的是对我的为人和才华的爱慕。但为了……却不知不觉中期骗了我三年之久。其实,早在中学时代,她就与从小一起长大的远房表哥相爱了。她一直深爱着她青梅竹马的表哥,但对我的情感却又无法一下子完全割舍,且深知我们在各方面的融洽点几乎为零,只是欣赏我的才华和痴情,觉得我简直正直得很傻,因而又很不想断然就伤了我的心。

“后来渐渐地觉得你这个家伙倒很是适合我的味口……”她说到这里忍不住就笑了,“每次姐总是在我面前故意夸你的能耐和人品,我忍不住就较上了劲儿了。而且一直在拜读你们之间的情书,很多时候,还是我代她回的呢!照片,大部份也被我收藏了。所以,一直盼望能与你一见。你一直被我们……三年来终还是……而我那时还在西师没有毕业……也不知为什么,我就与她吵了一架。也就在那次以后,最终肯定了她的 ‘阴谋’,于是……”

“于是……你决定亲临前线,来个美女换魔女,最终把我给收拾了……哈哈哈……”

“坏呀你……”她使劲地用小拳头打我的胸,“哎,你们怎么会叫她‘小魔女’呢,她可对你们班上的人不薄啊?”

“可她对我可坏着呢!再说了,她哪一点儿像淑女了?无论打架还是打球,咱们学校的男生女生,谁敢惹她呀?”

“哦,原来罪魁祸首却是你啊?”

“哈哈……现在才知道啊?不过怎么也敌不过‘最毒妇人心’啊!”我终于可以自然地笑了出来,“不过,我喜欢!

“喜欢?喜欢谁呀?你可得说清楚!”粉拳再次不停地锤打着我的胸口。

“当然喜欢你啦,傻丫头!”说着捏了捏她那可爱的小酒窝。

“还老实呢!比想象中还坏!

后来终于知道了,第一次是她俩一起来的,难怪先后有不同的味道;第二次她才敢一个人来。

“我就说呢……早知道…嘿嘿……”

“怎么样?知道又怎么样?”

“一箭双雕……一个也别想跑掉……”

“瞧你美得……坏透了!

“哦……那次可把我给踹得……”笑着点着她的鼻子,“是不是想把你老公给踹跑啊?”

“是又怎么样?不服气呀?”哇,说着就又来开踹,我只得在屋子里东躲西藏。

甜蜜而又温馨的日子,既这样从天而降了。

“五一”就快到了,我开始有点儿心慌了。这一次,可是我倡议的大学同学自毕业后的第一次聚会,而且全是在珠江三角洲奋斗的,听说长三角的同学也是这一天,但人数远没咱们多,而且是“盗版”我的“专利”,当然了,都是值得高兴的事。而这一天也正是我们在东莞的俩同学--黎翱与腊梅的结婚喜宴,而我正是阿翱的“情书枪手”--可怜的“孤独” 的“月下老人”。届时大伙儿将会带“家属”一起来,凡没有的必先自饮三大杯。我自知是必定跑不了的,无论带与不带都会被惩罚的,但也得策划得开心一点儿。没想到,她的鬼点子也多,居然与我想到一块去了。

毕业快两年了,大伙儿自实习分别也快三年了,现今借老同学喜宴的机缘才得在五一这个难得的假期小聚一下。班长何二终于“发镖”了,“为了咱们绝大多数男同学的爱情事业所做出过不朽贡献的写人,咱们万分佩服的情书枪手,现在还招集咱们大家到此一聚,我们是不是该首先好好地感谢感谢他啊?”“谁敢说不应该?! “老大”指着我的鼻子,“我提议让他先自饮三杯!好不好?”“好!我支持!是用大碗还是高脚杯?”傻哥故意提高了嗓子吓我。“不会吧,兄弟?不要这么照顾我好不好?”“先喝了再说,喝之后,看表现再讨论决定是发三杯还是六杯! ”“不会吧,还要罚?先说个理由先?”我当然不服气了,虽说这两年的业务生涯将酒量是锻炼得非同一般了,如此阵势也还是招架不住的。

“不带家属,自罚三杯!这可是大伙儿一致通过的啊! 太哥也“发镖”了。

“要不,你就将咱们的嫂子请出来!”阿铭故意为难我。

“我请!我请……还以为我就找不到人了?”我拿出电话来就要打的样式,“算了吧,饶了我好不好?”我又忙把电话收了起来。

“哼哼……你叫啊你,如果真叫出一个来,我们就免了。”

“是不是就全免了啊?”试着准备要打电话的样子。

“不会是吹的吧?”东川兄弟忍不住发话了,“我就不信,如果你哥子真的能变出个来……不但,全免了,我们还自饮一杯!

大伙都看着我,一齐嚷着要我打,我说打就打谁怕谁呀!

“林妹妹吗,快来救我啊!”我故意也提高了嗓门。没想到何二一把把我的手机给抢了过去,“这是谁啊这是?”“我啊,听不出来了吗?”含香在电话那边说。

“谁啊?谁啊?……”大伙儿七嘴八舌地嚷开了。

“哦,我听出来了,是师姐啊!现在哪儿呢?这么久了也不给兄弟们一个电话!

“进来吧!不要浪费电话费了!”我赶紧抢回电话并跑到酒店门口。

紧接着,含香挥着手机跑了进来,“嗨,大家好!

 “你小子!”何二当胸就给了我一拳,“做什么事都神鬼莫测!

“嗯,”我故意清了清嗓子,“来,我给大家介绍介绍。”牵着她那雪白的小手走到大伙儿面前。“去!你神经啊你?” 阿勇和阿光他们一下子嚷开了,“师姐,这边坐!”忙着在我身边让出了一个位置。

“错!他早就应该介绍一下了,”太哥又“发镖”了,“现在身份变了嘛……啊!”故意向大家使了使眼色,“我们得为的师姐升级为咱们的嫂子奖他们一杯,对了,师姐故意迟到……是不是也要罚三杯啊?”

“嗯,其实呢……一、她也是刚到,二、我们也只是想给大家一个惊喜,三、这酒就免了吧!”“去,好你个家伙,什么时候把咱们的师姐骗过来的?还藏着不让咱们知道,老实交待,你小子!”大伙儿一致声讨。

我俩相识一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抢过在做灯饰生意的罗兄的视频手机,拨通了师妹的电话,师妹在成都挥手向大家问好并祝师兄新婚大吉。大伙儿一下子全傻眼了。看看我身边的这位,又看看手机中的师妹。

那一夜又是彻夜狂欢,他们轮翻上阵非要嚾翻我,以刺探详尽机密。

我只说了一句,当爱情来了,挡也挡不住,问我理由,我说这都是上帝的安排。



 双击自动滚屏 
  发表评论:    

用 户 名:
电子邮件:
评论内容:
(最多评论字数: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