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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说这是一种感情?<一>

发表日期:2006年5月5日  出处:http://hy042.2000y.net  本页面已被访问

  

不知道怎么就爱上了你

在那两千多米深的海底

黑墟墟的只听见水草的呼吸

隐隐地闻着你涨满普蓝色海域的气息

到处充塞着你温馨的话语

熔化了海底坚硬的石基

五千年前的昨天似乎仍在延续

痴迷了许久的岁月为何还那么清晰

像锋利的贝壳慢慢的沉积

数万年里透着化石的美丽

划过皮肤淌着红色的液体

 

 

告诉 我 你是不是红色的坚冰

什么温度也融不化你

告诉我 你的态度为什么还那么犹豫

像久久阴沉的天空却不下雨

时间它就像狂风扬起的沙砾

埋葬了一种叫做爱情的东西

未来出土后发现

爱 已沉入海底

当我写下《红色坚冰》这首歌词时,内心颇不平静,歌词的名字是从风的来信中摘取的。我突然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她说她忘不了“那个为了我而叫润雨的男孩,那个被我伤害依旧为我改错字的男孩,那个让我在手上刻了密密血迹的男孩,那个头发长了只肯瞟我一眼的男孩,那个生日时给我奇迹的男孩,那个喜欢我却不爱我的男孩,那个毁掉我其实想得到‘心中有你’的男孩,那个让我心碎却不得不失去的男孩,那个留在我的记忆里无法磨灭的男孩,那个保存我的乌龟和风铃的男孩,那个我想恨却找不到理由的男孩,那个无法忘却的男孩,那个……“我相信她不是存心要激起我的回忆,那个关心并在乎我的女孩是不会让我回到痛苦的回忆的,她只是下意识地说出了压抑在心里有400多天的 话,只不过想或刻意去想忘掉那段美好但又都失去的回忆。就这样想忘掉,不带有任何外在的干扰因素,轻轻地流着泪把一切关掉,就像在自己手上割下一块肉一样疼痛但忍受着,充塞了两眼的泪水里浸泡着无言的悲伤,掉下来然后溅碎了,是那么容易的溅碎,像是在心里容不下的水晶天鹅。

但是她有太多太多的理由让我无法忘记她,十八年来第一个让我显得如此束手无策的人,而且是那么无情和眷恋。从不忍心用泪眼看我的女孩就如此的近在咫尺却不敢也没有勇气互相打个招呼地擦肩而过,带着一种失落、惆怅和落魄,用余光将对方的身影刻在自己的心中,互相将对方的身影放在那一处还未完全死寂的封闭的心里,像供奉神灵一样,互相祝福,没有丝毫的虚伪和亵渎的感情,似曾陌路彼此祝福。谁心理都明白那是一种苦痛的压抑和违心的虚伪,但是谁又能知道撕开这一层隔膜要付出多少代价或多少勇气,我们谁心里都清楚那驻足自己心里并刻下永远也抹不去的印记是多么的困难。

明天仍有一个叫做思念的东西扰着各自的心怀,像赤潮一样蔓延,一如既往地重复着每日的心情,忧郁、沉闷、空虚、无奈、孤独、失落和落魄都显得如此强劲而有力的肯噬着时间磨灭的那一份记忆,留下来的都是那无意中形成的琐碎的细节和细微的动作,但正是这些东西感动着和感动了彼此的心灵,像久未下雨的天空停留的潮湿的一片浓云,用它的湿度来滋润着干燥,像是给口渴的路人一杯免费的茶水。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记下你的模样。是那么清晰的模糊,似乎谁都不认识了这个共同拥有真挚友谊的人,具有同样的思想,同样的爱好,相同的字迹和相同的文风。

时间在这燥热而浮躁的夏天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心情,似乎那么地害羞,那么保守,不轻易地示人,只有小心翼翼地撩拨一下那根绷的或紧或松的弦,连在一起是一首和缓、轻柔、急促、低沉的调子,自己赋词,自己谱曲。于是在这朦朦胧胧的黄昏,我冲击着的思想积聚在那支效忠我的笔上,迫不及待地写下《红色坚冰》这些文字。低沉的,忧郁的,悲伤的,哀愁的心情在缓缓的音乐中流出,似曾相识又和陌生,触着那根没有感觉的神经,在那个死寂的房间里奔突、奔突……和谐却不得不伤感情,优美却不得不压抑着冲动。无情的烈火炽烤着那份感情,却怎么也融不化那块红色的坚冰。我知道是她刻意忽略了那份感情。害怕,胆瑟,却不的不做出绝情,就那么不尽人意的做了,自己流着血和泪却大笑着说快乐和轻松,违心到这种地步却不敢说出实情。

成长是一所私立的银行,储蓄着很多理智和悲伤,有时没钱时还要透支明天的来填补欠下的帐。

在彼岸妩媚地招手,想要相见,却花了一生的时间,途中迷失了方向,只有寄存在思念的船上,随风飘荡。有时搁浅在那座孤岛上,透着朦胧看着自己所不承认的悲伤。无形中有一种力量让我不情愿地打佯,把未完的心愿放进昨日飘走的云上,去寻找那一束包扎好的玫瑰,虽然不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

家乡的那棵老槐树在风的吹动下发着沙沙的响声,似乎无意地呼唤着我的小名。我忽然从梦中惊醒,看着班驳陆离的社会,望望脚下的简陋小船,我想我还是回去吧。难道就停在这没有阳光,没有温度,没有柔情和亲情,就固执而彷徨地呆在沙丘上?虽然有葳蕤的树林和茂盛的草丛,但这蟒蛇丛生的孤岛不是我的落难处。

小鱼跳出水面,说,回去吧,像我这样游回大海中……

小鸟翔在天空,说,回去吧,像我这样飞在天空……

树林摆着绿阵,说,回去吧,像我这样绿到永久……

……

小船瞪者迷茫的眼睛,终究要索取一种什么样的 答案,是不是仍像我一样不知所措?

可是,我似乎仍能听到我的 故友在唱《红色坚冰》,她理解那部分内容的,为什么如此地折磨我却不露半点隐情?为什么那么无辜地要得到我的感情?只因生活太空洞无法填充?都不是,只是一个无法获知的情愫,带着伤害、无奈、哀愁,快乐、轻松和愉快,直落在我的饿周围,包住了我。一个个向我索取原来的一切,占据了我所有的空间,慢慢地吞噬我,腐蚀我,营养着我,似乎是一卷卷长长的催促我成长的书卷。可我读不懂里面的内容。就这样呆楞在一旁傻傻地等,等了一日、一月、乃至一年,仍没有人读出那书的主旨。我在爱沉默中写这另一首词叫《雪影》,回到那个寒冬,亲吻着寒冷和坚冰,冻彻了我的思想,我的血管和神经。

楚楚从起伏的波浪中传出:回去吧,天黑啦,回家啦,外面很冷,还有海水的咸腥。

我说,请让我独自地静一静,给我一刻钟的时间让我等一等。

风大,掀着她的长发盖住了眼睛,我知道那是那是一汪无奈的清水,从心中流出,再流入口中,在脸上形成两道并行线,映射着眼前这个愚昧无知的人。

强子从云中扔下一句话,说,回去吧,别再迷路了。

我说,我有太多太好的朋友,他们都不想我落寞地留在岛上,请你捎过去一句话谢谢他们,我会回的

我说,小欧,看一下你的邮件,我把它都敲到你的邮箱里了,这些文字很累,这里的天空流泪了。上帝说,有时哭泣是一种放纵。

岁月小飞刀说,上帝也矫情?像风沙中青嫩绿叶的眼睛?

楚楚总穿着白色的服饰,干净、利落、清纯、自然是她给我的第一感觉,提及她总有若即若离的感觉,像在真空中的两个生物有电波传着各自的思想。现实生活中似乎谁也不影响谁。她所追求的艺术是我无法企及的高度,圆润的美声滋润着她的生命。那是一个小年,她背着行囊到了江北水城??聊城。那时的水城还是破烂不堪的,东昌湖水静的能厌出屎来。越过水面看着对面朦胧的绿林、房屋,紧密地聚在一起,像受伤的小兽们依偎在一起。寻梦,放弃了钢琴,美声,亲人的关怀和朋友的感情。踏上车的那一瞬,我看到她流下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那一年,她十二岁,一个容易流泪的年龄,孤自地漂到了北方的水城。

没有她的日子平静地过着,因为那时她在我特定的朋友行列中可有可无,并未给我带来什么利益和不利,并未因为没有她而感忧伤或低沉。楚楚渐渐地在我的脑海里消失,化做一种无味的气体慢慢地飘散。生活没有波澜地悄悄地滑过,我依旧孤单、冷漠地走着,碰到稀奇的事情捡起,然后放在本子中。

那一天收到一封E--mail,陌生的,激不起我的兴趣。那是她在水城的春天里写的:

峰:

收到这封E--mail不要惊奇,我只是想重新认识你;

这里的冬天不像我想象的 那么冷,如你平静而冷漠的面孔。我轻松地走过了分别 六年的行程,忘记了钢琴的琴声,圆润的美声和我们之间的右倾。那时的你羞涩胆怯地像个小女生。六年了,就这样平静地滑过了,看到你网上的文字??深刻、隐晦、沉默、诙谐,突然掀起了我的记忆。

滑过钢琴的手指间淌不出和谐的音律,是因为舍弃太久;

张开的口中组成不了圆润的嗓声,是因为割舍太久;

……

那么遥远似在昨天,却怎么也抓不住放飞的那根线绳,自由的飘飞,在那空旷的天际,回旋着错过的声音。

楚楚

那个小年的深夜

2003年收到的第一封信,一种朦胧的感觉。谁是楚楚,那个扎着小辫的女孩?谁是楚楚,那个口里经常嚼着口香糖的女孩?谁是楚楚,那个躲在角落里孤独而落寞地弹吉他的男孩?谁是楚楚?楚楚是谁?除了风,很少有人知道我的曾用名的。

电话铃喊醒了我,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问,你找谁?

那端说,我想认识你,我想重新认识你。

我说,你就是楚楚吗?我曾经认识你吗?对不起,敢情我忘了。

她说,你听……窗外有下雨的声音……

接下来就是沉默,我寻着视线瞟向窗外。阴沉的天空四面八方地压下来,有麻雀吱吱喳喳地叫着。现在的时刻是我我所担心的,我似乎感到我和风的缘分走到了尽头,同时排斥的一个字的我们忽然触到了那个敏感的话题。所谓的爱,枯燥而美丽的字眼,烦琐而快乐的字眼,就慢慢地把我们推到了尽头。什么也没留下。回忆,留下的只有回忆。痛苦的,美丽的,枯涩的,甜蜜的,冗长的,短暂的……我说,是啊,心外、心内都在下雨,或紧或疏你那里是什么地方?她说,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是真的吗?电磁波在一个我不知道的城市里传来,颤巍巍的,我似乎看到了一双模糊的失落的眼睛盯着我漂移不定的眼神。

哦,是 啊!

我一直不了解的人而且连模样都忘记的人就一直拨着我的电话,究竟是为了什么?极其温柔、纯洁、娇弱、细腻的女孩披着长长的顺发引着我的思绪飘离身体。我想着:请别给我让我想念风的机会,上帝救救我吧,将我的思绪冷冻起来,放在南极或北极的冰窟窿,让我的血液和感情凝固。可风给我的是一种什么样的位置?如果她清楚的话证明她在玩弄我,一个真诚的脆弱的被她一眼洞穿的人在她眼里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懦弱。婉懿说,她给你的朦胧的信是她在她空虚时所写,一旦她所认为的男朋友给了她所需要的那种感觉她就不会如此做,不会欺骗真诚的你,不会感情嫁接了。我和楚楚之间的关系就那样在我和风中飘渺,既不疏离。也不暧昧,只是更加了解了对方而已。

在她高考时平静地问我,你考哪一所学校,我再那里等你。

我心里的她不是一个感情和心理简单的女孩,她的话就和她的思想向背地飞驰。我说,和自己开玩笑吗?她的梦和我的实际生活如此远,以至于我不敢替及。复旦,她梦寐以求的圣地。在那个繁华的都市上海的里弄笼着她的思想。就在03年的夏季,燥热的空气把她 的梦破了,那个梦就像一个美丽的昙花,就如此快地落逝。她颤抖的手指触摸着复旦美丽的校园,像是被硌了一下,碾在心里咯吧咯吧地响。我握着她冰凉的小手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她用力地吸了口气,发出脆弱的一句话,说,报中国海洋吧,离家近。那双眼睛分明盯着复旦的招生简章流泪。我说,回外面走走?终于在学校里的一棵柳树旁把眼泪嫁给了我的衣裳,抽泣的肩膀一抖一抖地,抖落了树上的叶子,落在她头上。在那个时间的半年前的一个晚上我写下《柳叶飘飘》。风说,里面我的映射太强了。那个幼小的年龄拉近了我们的关系,是那么的暧昧,以至于后来都走丢了,迷失了方向,找不到了原来的位置。她依旧向前走着,我却回到走过的原来位置,她走的很快,没有等我的意思。

楚楚说,你平时那么快乐,为什么有时又那么冷漠,似乎什么也无法冰释那种感觉?

哦,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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