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电影的对白是女人的心声。男人用行动一次又一次告诉女人,他们可以将性和爱分开,他们天生如此。女人说爱可以很深,欲只可以寸进,因为她是当事人,她清楚低感觉到爱和欲这两种东西,哪一种在她身体内留得最久,去的最深。
因为用情至深,可以简单到为了满足浪子的欲望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委屈自己;扪心自问,开心吗?开心,因为自己还可以让他开心,所以很满足。情欲点燃时,浪子问,我们也生一个孩子吧?女人哑口无语,无言以对……
最不宜结婚的是浪子,最适宜结婚的也是浪子。一个女人最痛苦的际遇是遇上精力充沛、意犹未尽的浪子,婚姻决不能缚住他。最幸福的际遇是遇上疲倦的浪子。浪子疲倦了,会变成最恋家的丈夫,他会感激哪个为他提供一个家的女人。往往不是女人改变一个浪子,而是女人在浪子想改变的时候刚好出现。 你以为从前没有女人在家里等他吗?一定有这样一个女人,每天晚上孤单地等他回去,终于绝望,离开了。可是,偶尔仍会偷偷回去,为他收拾地方,悄悄洗一个澡,留下女人的气味离去。一定也曾经有一个女人彻夜传呼他,在电话里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他冷漠地说:“你不用等我。”
男人一生说尽:“你不用等我。”,自命潇洒。突然有一天,他渴望有一个女人跟他说:“我在家里等你回来。”这一句话使生命变得有意义。
浪子太太的幸福,是用许多女人的痛苦换回来的。聪明的女人懂得在适当时候跟男人说:“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这个女人虽然余情未了,但依然清醒;这个女人在情欲最深处留了一个地方给这个男人,渴望用身体记住男人,不过好笑的是,为什么她看透了浪子的心呢,为什么迷乱中总能听懂他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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