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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心在疼的木棉
我在寒冷的末节离去, 选择了欣然的绿。
在一个浓愁的夜色里, 我坐到了凌晨。
得让我安静一点 …
听广播说她走了, 神秘园的曲子一次又一次, 我心里惆怅。
像在寂静的森林深处审问自己的苦闷, 竟有些想念亲人。
可恶的,使我没了言语的疾病, 你给人的一击悄无声息。 我的朋友,而我的朋友 ——
她死在了寺院 —— 后面青青的菜园。
有些撕扯布条拉扯弦丝的味, 我的食指突然向天, 突然地迸跃着, 踩在菠菜齿形般的身子上, 我有些晕。
我想自己是在吃掉世间残存的盲音, 也不见人来扶我一下, ……
我不知道她走了, ——她真的走了。
云般的声音淼淼地荡漾着, 鼓励着人们尽早挖好墓穴, 以便占领一块不太拥挤的土地,
我也好,含着眼泪收尸。 2005.04.02
■ 花的自由
鱼儿总之是生气了, 在我哑然时就停止了游动, 更别提水泡了。
可是所有的星星都自称大地, 骤然间却无声无息。
在海面最忧郁的地方, 我和鱼儿一样的惶恐, 被亲密者敌视。
所有的花儿都喜欢黑暗, 当坚强地对峙, 不能比较屋檐下的躲避, 来去匆匆。
而我的心情烂极了。 2005.03.27
■ 我的荒冷的青春一开花就凋谢了
″没有人唱弥撒, 没有人念卡多布经″ —— 题
生长一个幽香到我的幽香,也给你, 我实在难为情,像猪一样痴傻, 集体地心存有鄙夷, 拉长了面孔。
缭绕地云彩,你别喊, 我在他们的不屑下自掘坟墓; 你也别流着辛酸的眼泪,别怀疑, 因为栖息着心灵在那里不必担心膨胀。
然而如一盏灯能够感知花的存在, 我睡梦中会看不到月亮, 我厌倦了漂泊 … 在北归无望、万涓成水的状况下, 琴师的归来琴不会再响, 黄河静静地 …
我独自坐着,我自由自在地思索着, 我还慢慢地饮酌, 我一直坐在静静的夜色里, 一直担心那个垂体不断地胀大, —— 它,越动荡、越勇敢。 2005.03.23
■ 飘悠悠而下
我从来就没有这么清楚, 自己察觉了死亡的逼近。
我的身体这么疼, 却没有一些让自己好受点的药, 包括金鱼, 似乎都走的很远了。
我曾经给母亲说过, —— 自己是城市屋檐下的鸟, 从此飘零、再回不去, 天生的我是不是该一直这样抱怨, 令一切愤悱。
玩伴的死去, 在一天清晨我开启门的时间, 犹如被人猛推一把, 一个酸楚自冰凉来。
我流着辛酸的泪水, 远远地端详, —— 亲人的啜泣,囚徒们的坚强 在我的身体钻出又钻进, 连招呼都似要耗尽毕生的气力, —— 我难过极了 …
这, 流水的湍湍、 原野的空旷、 黑夜的星星、 —— 其时, 你早就该抱我、早就该吻我, 在我从你那里走掉的时候。
而今,我 该拿出怎样的心情、 去陪侍, 去让他们高高兴兴地端详着我 —— (自己)飘悠悠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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