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编辑 落花伴雨亭
(五)
因为有画春牵着立儿的心,三年后,立儿就回国了。他在哈市开了一家最大的物流公司,画春的身价也随之倍增。虽说服侍二老的工作依然由她做,但画春出去买菜有了自己的轿车,立儿给她的零花钱也都以千和万做单位了。丑小鸭变成白天鹅,亲戚朋友开始羡慕画春,说她一步登天了。
2002年春,当北方的原野被充满生机的绿色覆盖的时候,画春与立儿在鲜花和掌声的簇拥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
画春像朵娇羞的莲花盛开了。立儿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丰满的身体如熟透的瓜果渗着汁液,甜甜的,把立儿醉倒了。
有人说:男人靠征服世界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征服世界。男人得到女人于是不再小心,而女人属于男人后一定不敢大意。立儿凭借海外关系,公司业绩蒸蒸日上,为了融资增效,他又与澳大利亚的一家公司联营,创办了哈市首家跨国物流经贸公司,外方代表是个美丽活泼的金发女郎海伦。画春第一次与她的接触,是在为她接风的宴会上。她穿着低胸晚礼服,硕大的乳房有三分之一显露在衣服的外面,走动起来如两只小兔子般上窜下跳,吸引着所有男人的眼球,而在与男人交流时,她的眼睛里会射出种迷人的光泽,嘴角的笑容亦带着明显的挑逗性。最让画春不能接受的是,海伦在她的面前竟敢肆无忌惮地与立儿激情接吻。而且从他们亲热的眼神中,画春捕捉到一缕信息:他们的关系一定不一般。想到这,画春的肺都要气得炸开了,整个人仿佛麻木了一般,谁与她打招呼,她都心不在焉地应和着,脑海里全是海伦涌动的乳房和淫荡的笑声。
晚上,回到家已是深夜了,立儿像每天一样把她拥到怀里,用力吸着她身上的气息,立儿曾告诉画春,说她身上的味道就是性激素,让他瞬间就浑身发热,激情荡漾。而今晚,立儿说什么,画春也不吭声,立儿摸她最敏感的地方,企图逗她笑,结果画春不但没笑,竟哭了起来。立儿惊疑地问:“宝贝儿,怎么了?”画春哽咽道:“你和海伦以前就认识吗?是不是你们曾有过瓜葛?”立儿说:“你咋想起问这事了?”画春哭得更凶了:“看得出来你们关系不一般,你在国外是不是跟女人乱搞啊?一想这些,我心里就不安,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你弄脏了……”立儿搪塞地笑笑,没做解释。画春见此,更纠缠不休了,用自己的小手拍打着立儿的胸脯道:“你能不能说句实话啊!”立儿道;“没事别瞎猜了!我遇见你以前是百分之百的处男。”画春撇着嘴说:“这话明明是骗我,那晚看你轻车熟路的样子,我就一直怀疑。我不相信处男会像你那样什么都懂,我怎么没你那些经验呢?”立儿诡秘地笑了:“我是看录像学的。”说着他用身体压住了画春。这一夜,画春与高潮绝缘了。
连日来,画春开始精神恍惚,每天脂粉也不涂,食欲也不好。教授的老伴猜测儿媳是在“闹小病”,于是催画春回家住些日子,换换心情,立儿也同意。
画春回家了,父母见到她像恭敬皇太后一样,就差三拜六叩了,这让画春有些反感。她没觉得自己的身价有什么提高,她依旧是那个纯朴的丑小鸭,穿了白天鹅的服饰,心还是在低空中飞翔。回家住了一周,画春就急着返回来了。她惦记着二老的饮食,对立儿也不十分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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