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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爱你(七、八)

发表日期:2006年10月7日  出处:http://shongping.2000y.net 原创  作者:落花伴雨亭  本页面已被访问

 




 

真的爱你

 

作者/编辑   落花伴雨亭

 

    玄奘说:“沙泽流漫,聚散随风。”玄奘做到了,于是他修成正果。我不能,我是肉眼凡胎,落入红尘,就是为了寻找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白鸽


    (七)

回到宿舍,白鸽躺无力地瘫倒在床上,用被子遮住脸,脑子里却如翻江倒海一般。上铺的张瑶随着耳麦在津津有味地哼唱着<蓝颜知己>:时间让情感一点点沉淀/那些未曾留意的改变/情人知己这条界限//到底应该划在哪里/如果这世间真的还有/这样的第四种情感/一封未开启的信/留下多少悬念……翻来覆去地唱,白鸽的心已被缠绵的曲调揉碎了。

纵然世上真有第四种情感,那也只能是心给心的,她想,又有几人能真正把握得好呢?白鸽曾觉得自己得到的是一份纯洁的爱,可扪心自问:真的纯洁吗?有那么多次,每当她问及他妻子,男人只是随意地说她是一个精明的女人时,白鸽在一旁就会有酸溜溜的感觉,这明明不是在吃醋吗?而让女人吃醋的人,会是谁呢?单纯的朋友关系怎么会吃醋啊!

    白鸽在床上辗转着,思忖着。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人与人之间不经意地相遇,会有着深深浅浅地牵系,又形成了渐明渐暗的缘?谁又能让这份相遇没有擦肩而过的遗憾?难道,相遇真是离别的开始?而离别又是相遇的归途?这样想来想去,白鸽的头就快要炸开了。

第二天,白鸽没能上早操。她头晕脑涨,身体像虚脱了一般。同学帮她打回饭,她吃不下。上午的政治课上了一半,就坚持不下去了,同学把她送到医务室,医生说她是风寒感冒,给她吃点药就行。

晚上,同学都去上晚自习,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小时候自己生病,妈妈身前身后地围着自己转,一会儿摸摸头,一会儿贴贴脸,那是怎样的一种幸福啊,想着想着白鸽竟哭起来。当同学下课回来时,见白鸽哭红了眼睛,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热心的张瑶没经白鸽允许就给男人挂了电话。得知白鸽生病了,男人不一会儿就赶来了。白鸽看见男人,像见到了救星,呜咽着哭得更厉害了。男人摸摸白鸽的头,说她在发烧,要赶快去医院。

同学帮着把白鸽搀扶到车上后,男人手握方向盘开着车向医院疾驶而去。

急诊室的病房里,男人陪着白鸽打吊瓶。因为出来得急,白鸽上身只穿着一件贴身内衣。躺在病床上,她一只手上挂着输液管,另一只手遮在前胸上。男人以为白鸽冷了呢,急忙脱下自己的衣服给白鸽盖在身上。不一会儿,白鸽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男人坐在她的床边,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地盯着白鸽,他打心眼里疼爱这美丽的女孩。从第一次见到白鸽,男人就喜欢上了她,每次与白鸽对视,在白鸽的眼眸里,他都似乎看到了一股清澈的泉水在汩汩而流,一直流入到他的心田。许久以来,男人叱咤商场,接触过形形色色的女人:年龄大的、年龄小的;高学历的、低学历的,但还没有让男人怦然心动的。然而,白鸽却不同……

(八)

葡萄糖水一滴一滴地注入白鸽的体内。她昏昏沉沉地睡着,带有男人体味的衣服竟使她鼻翼翕动着,努力地嗅,过了一会儿她像是在沉睡中做了一个甜蜜的梦,脸上漾起一缕笑意。望着白鸽那浅浅的笑容,男人不由得俯下身,轻轻地吻一下白鸽的额头。也许是因为男人的嘴唇有些微凉,发烧的白鸽惊觉地睁开眼,手下意识地搂住男人的脖颈。白鸽在梦呓里是把男人当成自己妈妈还是爸爸了抑或是她的爱人,谁也说不清。而男人被白鸽柔软的小手一搂,也弄不清是激动还是兴奋,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一股热流由表及里地漫延着,而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开始膨胀,胀得他想抱紧白鸽,把她融到自己的身体里……

吊水注射完了,男人开车拉着昏沉沉的白鸽走在北京的大街上。虽已是深夜,但这里永远有着那么多醒着的人们。

北京与寂寞无染。六百年的血雨腥风,文人变太监,少女变怨妇。这里是官与商的舞台,是钱与权的交易场。男人在这里整整打拼四年,现在他对这种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官宦生活有些厌倦了。他很想停下来,去过陶渊明式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虽说现在已是厅级干部,而且还有机会往上提,但他却越来越明白什么是“高处不胜寒”了。

遇到白鸽后,男人有了种返璞归真的感觉,因为白鸽就像是没被污染的植被,绿得醉人。此刻,他把车速放得极慢,他不知该把白鸽送哪去。学校早已关门了,今晚他们将归去何处?

已是午夜一点多了,男人开始打起哈欠,于是他把车开到一个幽静的宾馆。


男人把白鸽放到总统套房的里屋,自己进浴室洗了个澡。折腾了半个晚上,男人也疲倦了,洗完澡,他躺在外屋的沙发上,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而白鸽因药物起了作用,烧退了,睡意却没了。她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外屋,见男人侧倚在沙发上睡着。他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眼镜掉在了地上,一副睡得很沉的样子。白鸽轻轻走近他,小心翼翼地帮他拾起眼镜,然后凑到男人跟前,俯下身子第一次近距离仔细端详男人的脸:他的两条眉毛的形状像两把大刀,嘴巴轮廓分明,胡茬很重,耳唇厚厚的。白鸽一边观察男人,心里一边把他与他的儿子在心里面作着比较。

男人也许是一个姿势睡累了,想翻个身,可沙发很松软,他的身子挣扎着动了几下,却没翻过来,于是又接着睡了。白鸽看了嘴角微微上翘心里暗暗地笑起来,可笑意在白鸽的脸上还没有完全弥漫开,就突然之间凝固住了。男人因为身体的蠕动挣扎,身上穿的浴衣就在他最后的一动间,全部散落开来,一个成熟男人的身体赤条条的裸呈在白鸽的面前。看到眼前的一幕情景,白鸽顿时如遭雷击,她的脸发高烧般腾的一下红到了耳根,她想走开,可脚却不听她的使唤;她想移开视线,可眼睛竟也如被男人的私处吸住了一般无法移动。就这样,白鸽感觉上似乎已过了几个世纪,她才能够伸出一只颤抖的手拉住浴衣的一角,想把男人的身子盖上。可这一拉,白鸽的手在无意中触摸到了男人结实的胸部,她仿佛瞬间触电,刚刚有些消退的红晕又侵袭了她的整个脸庞。男人的阳刚气息融合着浴液的味道扑向白鸽的鼻子,白鸽浑身发麻,骨软肉稣,一种从未有的燥热向她袭来……白鸽长这么大,孤零零地与一个男人如此暧昧地同处一室还真是头一遭。原来,越过雷池也就是一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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