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长莺飞,花谢绿浓。春好象来得快了,去也快了许多。还没有感受到春天气息,它就这样来去匆匆。就象现代的都市人,在快节奏的生活中,已没有那么多感觉,热情已渐渐淡薄,感情也慢慢吝啬。
时间的快慢对于我来说也没有什么真正的意义,过得快点是希望它能让我的儿子快快长大。但是,有时我还是怕它过得太快了,因为,那个曾经在我身边依依不舍的小家伙一天一天在远去,走出了我的生活。到了最后,恐怕我的身边就只剩下我自己形只影单了。
春天说它已过去了,又好象还没有,我分明能感受到它在我的体内涌动.就在此刻,在面对他的时候。
他如此迅速地走过来,走到我身边,走进我的心里是我也意想不到的。
关于他的故事,我前后知道两个不同的版,不过,虽是不同的版,其中最入我心的就是两个版中共认的:他是一个温情,多情,热情,殷情,细致体贴的有心人。没有看到他,却听到他的不少事。因为有人不断地往我耳朵里灌,我不听都不行。有趣的是这两个版都是出自一人之口。
在一个微温的冬天,就这样他施施然地走过来。缘份从此生!红尘从此醉!
太阳从他走过来的时候就照到我身上了。(虽然,那只是微温的冬天的阳光)
他是别人的护花使者,他温柔的目光只是在看她的时候更黑,更潮热。也许,他眼波流转的时候,从我的面前缓缓抚过,那种幻觉是亲切。
不期望会有什么故事,因为他就是她的裙下之臣,一个招则会来,挥可离去的不二之臣。他对她好到无以复加的地部;好到让我羡慕得不得了的地部。但我是她的好友,我绝对为她欣慰,从没有转过一丝一毫的非份之想。只是,只是看到他感到很温暖。
无所欲则无所求,无所求则若万事顺达皆为天赐。人要是领悟了这点必定会过得很快乐!人的生活中就会溢满了惊喜。
我的生活中虽然没有喜悦,但是我过得很祥和。这种平静安宁的生活是我尽了最大的努力争取来的;也可能是我今生能够得到的最满意的结果。
所以,我维持着我的平静,享受着我的安静—心如芷水.
不记得那时候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只知道听她说他。她说什么我就会听什么。她说:他叫我,我们一起去好吗?她说:我一个人去不太好,你陪我。反正你又没有什么事。她说:我们谈到你了的。她说:他叫我也喊你一起。她说:他叫我们一起去。她说:他请你喝酒。她说、她说、她说,随着她说的次数增加,我和他熟悉了起来。而他给我的感觉还是那样,我朋友的好朋友!
终于有一天她说:我真没有想到他是这样的人,我以前是看错他了,我以后再不会理他了。她说:我只知他对我很好,但是我没有想到他是这么花。她说:你也不要理他太多,他太花了,他当我们是什么人!…………
我当时是喝多了吧,我知道我需要温暖,我很沮丧;我知道当我被拥抱被环绕被亲吻时我该拒绝的--我没有。我反而承受着、体会着我没有体会过的感觉。后来,她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替我找了个理由:肯定我是喝醉了,我也肯定我当时是醉了。是啊,你如果喝醉了,好多事情都可以原谅,你可以不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但是,人们对这种情况有个专门的说词:背叛!是啊,是我背叛了她。毕竟是通过她认识他的。
我也该清醒些了吧,她都这样认为。他们可是相识多年,况且,他还是他的护花使者,她对他的了解比我可是多呀。
风从水面过,但水底叠起的波纹还在留恋,一如湖中的暗涌。
风从林间过,闻风起舞那种树欲止而叶仍颤你见过没有?那种颤傈便是深入骨髓的,你要让它平复简值是妄想.
就让它呆在这里吧,让这心灵的振动来得长久一些,起码它可以安慰我寂寞的心。
日子是秋天的树叶,每片相同却又有不同的故事。
按捺不住的心却跃跃欲试,每当有招唤总是情不自禁。
当秋天的叶子已落尽,当厚厚的冬一来临时,我特别需要那种温暖的感觉。冬天大张其鼓地来临了,在这个时候我唯有瑟缩。就在冬天的后面,春肯定是就要来了。
就算是春天,它也是不会徘徊的,它会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就这样溜走的,特别是在这种情绪饱满的季节。你更应该握住,把握你现生活中和每一部分;那怕它是昙花一现,就算是暖了暖我的身;或者是阳光的铺陈,就那么曾经一小会。
没有她的引领,我想我是不会主动去接近他的,现在她如此这样对我说,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一切如她愿就是了。但是,不见可以,往事却历历在目。我特别记得相聚时他的一些小细节,就譬如初次见面的那天。
那天我们到了一个很糟糕的场合;空气混浊、环境复杂,各个层次、各色各样的人都有。她对我说,今天他回来,我让他到这里来,让你们见一见面,认识一下。
那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冬天,天已有点暖。他很显眼的走过来了,穿着与这个场合不太协调(他穿的是一件皮衣),所以他很醒目。给我的第一映象就很温暖.虽然很斯文,却很年轻,很有朝气的样子。
他戴一付眼镜,青春英俊的脸上挂着随和的笑容,开口是汉腔(我偷笑,我知他是本地人,在武汉是工作点,入乡随俗说明了他的为人)
他不太会跳舞,看样子很不想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显得太格格不入,所以他努力适应,他和她跳舞。哈,怎么跳我没有注意,我只看到他不停地擦汗.他笨笨的样子很可爱,认真的样子更好玩,我就在旁边看着他们,他们跳得别扭我却看得开心。时间过得很快,这天很快结束,他用车送我们回家。到了车上我才真正认识他:这里才是他的王国!他与车融合在一起了.我从未见过这么悠闲的司机,车就象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娴熟地转动方向盘,就象一个镇定自若的指挥在指挥一场演出;又象一个专注的画家在描绘心中的辽阔山水。一个人对一件事专注到了忘我的,那他一定是对这件事物倾注了他深沉的爱。我知道他爱他的车,爱他的这份与车同进退的工作。
“醒时何其欢,醉后各分散”天下是没有不散的宴席的。越是盛大的、越是喧闹的、越是热情的欢宴,它结束后就越显凄凉:清冷的月光照到的是繁华的背后,一地狼籍。
身处外地回家必与我们相聚。与之相熟后,慢慢开始学会欣赏他:很多情,也很用心地维持这种不能进又不能退的境地;对于她的欲迎还拒,他是依然故我,不焦不躁。很热情,对于她的好朋友也热心快肠。(那箱苹果的事情,我还记忆犹新。哈哈!看到他满头大汗,我本来过意不去的,但是他搬得费劲我也要笑歪了—只能偷笑。)
事如春梦了无痕。无论是在边陲郊外,还是在雕梁精舍,他的温柔细致都被我审视,让我一览无余。心中的某根神经也为此而牵动。
也许是裙下之臣无法胜数;也许对他的心事了然于胸;也许….这终是我的猜测,她的态度就是高深莫测。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与卿何干?一个付得甘心,一个得的安心。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到了此时我已经无法收拾我狼籍的心事了。
“窗前谁种芭蕉树,阴满中庭。阴满中庭,叶叶心心舒卷有馀情。”
读懂心事是一回事,倾诉心事是另外一回事。只能在墨间茶畔闲情逸致了,看懂的人说可叹;看不懂的人说高雅。
这象极了赏莲的境界:只能远观,不能絷玩焉。
可现在就是她这么简短的几句话,轻易而举地把我这种心酸的雾里看花的权利也全剥夺。“天若有情天亦老,此情说便说不了!”
去留有意,看年年庭前落花。卷舒无情,轻轻挥手袖底清风。喜悦常常就会伴着你的不刻意而接踵而来。
不必细说午间小憩时的短暂欢欣;不必说距离之间嘤嘤细语;还有那如潮涌来的幸福就是从那个烦躁的下午开始的。
那天我有一项紧急任务,那件事很麻烦。是一个沉重的任务,不能祥说的话题。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的电话打来,他说他回来了,就在路上,他可以来接我。我这时已不指望完成任务,只想在他车上休息休息。然后,我就在那里等他。
我常想,他是不是上帝送给我的最后礼物,是上天让我这个貌似坚强的人在现在还能坚持坚强.。的确,很有几次,当我心情到了底谷的时候,到了失望的边缘的时候,他总是突然地来到我的跟前,而是笑眯眯的出现。
他来了,看到他温暧的笑容,心中的荫翳一扫而空,阳光明晃晃的从他的车内透出来。看到我不开心的样子,他问我怎么了,我说了说我的难处,他开朗地笑了,说交给他来办,让我放心。望着他单纯有点带孩子气的从容笑容,虽然将信将疑,心情却大大地好了起来。
穿过街街巷巷,他对这个城市的熟悉绝对大大地超过我,甚至
比好多在这个城市里生活了多年的人还熟悉。几经周折,这件事情竟然办好了,他看着我,几分得意、几分开心、那个笑容很是那个灿烂。
小鬼有时也可以办大事的,我在心里这样想。在他的青春的头脑里,肯定比他的同龄的、比他外表所表现的智慧和成熟要多得多。
当然,我比他更高兴。他看到我舒了一口气,对我说:“你可以放心了,那我们可以到什么地方去休息会,然后等着拿它的结果。”“好,那我们就去80号。”80号虽不是那个地方的名字,但它具备的就是能够体现那种场合气氛的特点,我认为它可以代替这个休闲茶楼的名字了。
在柔和的灯光下,在温馨环境里,他的脸看起来不那么青春逼人了,竟有了沧桑的味道,在朦胧的光线中、在他的默默注视下、我好象看到了温情,心在这里骤然激烈地跳动起来。这时他笑了,他笑的时候有个特点,先是眼晴眯起来,然后,可以看到他颧骨耸起来,然后就是他那张嘴,向一边歪着。既有点调皮、又有点戏谑。还有点性感;看到他的笑你真的会被感染。但多数时候我就在想,他是不是在戏弄我;有点不安好心、不怀好意的样子。我一不小心就给他捉弄了。
他笑了,对我说:你老看着我做什么?为了掩饰我的失态,我说:你好看。他这个时候笑得白白的牙都露了出来了。这个样子更让人心动。……
抓住了快乐却留不住时间,待到有点依依不舍的时候,已是万家灯火了。我们去一家0K厅里唱歌,在他澎湃激流中,我的小船总算是安全地驶回了家。但我知道,我的心已丢在了汪洋大海里了。
我的拒绝对付自己都很难,何况要面对他,那可真是难上加难了。当我不熟悉的波浪涌过来的时候,当我全身涨满快乐的时候,我固守多年的防线轻易坍塌,我已被层层湖水淹没。我愿意、我喜欢;那怕被它淹死;那怕万劫不复。
我是心甘情愿的。从未知道这样会有快乐,在我不知道的领域里有太多我不知的隐藏的喜悦。他把它们慢慢地寻觅出来,捧到我的面前,让我品尝它们的新鲜和甘美。他载着我找寻的遗失多年的梦,在我的梦里把他添上,就让它们随时绚丽。
无论是亲耳倾听他的声音,还是通过电话线的传送,它给我的感觉就有如如伦佛音、美妙动听。记得有一次,他在武大寻找樱花,他一路走过去我就一路听过去,听到着迷。到最后,这个可爱的疯子说要每隔十分钟给我打个电话,他可是不光是说说的,(说到做到就是我现在对他的评价)。那一晚虽然睡觉是没有睡好,但至今回想起来都是满心甜蜜、心神俱醉。正是他的这种不管不顾才让我更神往;他就是我最动心的那种:个性张杨、有胆有识、勇往直前、率真无畏、真情流露。这与我以前听到的又是多么的不同呀。
我还记得有一次,我因为特别的情况没有看到他给我打的电话,那天在我的未接电话上出现了90个未接的信息,他的举止深深地拨动我的心,让我越陷越深。后来对他说了看到他打的这么多电话我心里的感动后,也真有他的,他竟然又创新记录:打了128个电话!他的这个电话记录我给我的同事看了,我当时真的非常激动无法控制。这份真诚的疯狂让我永远铭记心上;无论世界怎么沧桑变化,这种记忆永不磨灭。
人的一生会有很多故事,用得上最美这个词的就只有一两个,对于我来说:有他,我的故事就会精彩。
在绿荫厚重的林间、在长流不息的江边、在尘土飞杨的乡间、在车喧人闹的城区,无处没有我们的足迹,到处都有他的温柔、到处都有我的欣喜。我笑得尽情、他笑得开心,时时听到他的笑声,觉得人间的幸福不过如此了。什么叫做忘我?可能就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吧;如果是个梦,我请它不要让我醒来;如果这只是一次美丽的误会,我情愿用我后面所有的生命来换取这个误会的延续。
远足、爬山、垂钓、游湖,他不用你操什么心。在需要某种事物的时候它会准确出现在应有的地方,充分显示他的内行和灵敏。他自己也称自己:吃喝玩乐样样精通。我不明白的是:他只有如许年纪,平常也很少有空,他的经验是从何而来。我对他说:“只有一个说辞‘与生俱来’你是天生的、爹妈给的。”哈哈哈哈!说罢我大笑,他不服气,他的精通是与他自己的天份加勤奋是分不开的。我知道,但我就要把他的勤奋忽略不计。
我的快乐每一分钟可以挡得了别人的每一年,所以我已透支了幸福,但我不管,过完了最美好的这段时间,任何结果我都够有力量来承担了:我可以用回忆来度过以后每个艰难的日子。
磨山之行,是我的人生中最美的一段风景。
依山环水的磨山给予我的不仅是江山的无尽绮丽,它也给了我无比的惊喜:当秋叶飘零的时候,春天却在秋实里发了芽,你能说这种体会不是惊喜吗?如果快乐能用“登峰造极”来形容,我想给它加上一个"最"字。在这段短短的旅途里,我尝尽了天下恋人能偿到的种种甜蜜;被他宠得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只知道我处在快乐的中心地带;所有的鲜花都在为我开放;所有的笑容都为我和旭。被他环绕着、枕着他的臂、靠着他的肩膀,人间那一处不是胜景呢!就算是气喘吁吁地到了天坛上,看到的是几面破旗,没有一点仙乐;就算是在天问阁里看到的只是庸俗的生意人、没有天仙美女、我的祝福并不能到达天籁;就算是树木折断(据说由某种特殊的物体造成的—飞碟)是一个争议多多的假设;就算是朱牌亭(我们一致认为朱碑亭一定是一座漂亮的红色的亭子结果不是)让我们大吃一惊。那又有什么关系!!在这白山黑水里有他就有了一切。
在他的环抱中,我可以任意妄为、我可以任性的大叫、我可以跺着脚说不走;可以耍赖、可以想到那里去就会有他跟随;想看什么也有他赞同;即使是最无礼的要求在他的嘴里都变得合理;在拥挤人多的地方,他拉着我的手,就好象我是那随时随会迷路的小姑娘;在人迹稀少的地方,他会揽着我的腰说是怕我一失足成千古恨;在喧闹的时候他会大声地讲精彩的笑话,在安静的时候他会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我,用他的手做梳轻梳我的头发。这种幸福如果只有一瞬间,我可以用尽我的一生。呵,我只是怕:我有何德何能?在我这么落魄的时候来承受这么重的情谊;我虽然不算一个坏人,但是我自己也认为我绝对不是一个大善人。
他的怀抱很窄,被拥抱就会天旋转;他的怀抱也很宽,他所给我的,我的心胸已快容纳不了,溢满我的全身上下。对他的理解我是由浅到深,现在,我什么评价也不想给他了,他就是上天给我的最完美的礼物,我会永远珍惜直到有一天上帝把他收回去。
经过这次短时间的旅行,我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他,让他安排我,做我的主人。不管他明不明白(其实他应该明白的)他可以左右我的一切。
走过了一程又一程,有他的陪伴,人间处处都是胜景。那种和谐的美丽,是我今生永远不会厌倦的盛宴;那穿过心灵的芬芳,是我今生长醉不醒的主旋律.那每一道可心的食物都是我的最爱,那每一首动听的欢歌都让我激动不已,挥洒的是我累积的热情,飞翔的是禁锢太久的心灵.
人间处处是胜景,一个小小的沙滩空无一物,就会挖掘好多快乐,就象那天他孩子般的恶作剧.
那天,他突然想带我到太阳岛上去放风筝.到那里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人在一起.
天不是大太阳,是那种似晴不晴的样子,我们在广场选了线(风筝在他车上就有,那是我们上次快乐的痕迹.)就乘就风,由那个颠晃的小船把我们带到那个平淡的小沙滩上.到了那里我才觉得这里又是一片天地,这里什么都没有,满眼都是沙,然后就是坚定不移东去的江水.在远远的沙滩边上,有一对年轻的男女.他们沿着江水缓缓行着,时有交谈.从我这里远远的看去,天地间就这么一双人了.就象他们看我,他们或许就象我此刻的心情,世间可以很单纯,但绝不会寂寞,如果天底下就只剩下我们俩,我的快乐就会更简单.更明确.
风筝不要别人操太大的心,就这样朝着那个昏太阳飞过去了.他把线拍插到沙里,然后就开始挖洞,这是他儿时常玩的游戏.他的童年很快乐,他可以自由的发挥他的小聪明,开明的爸妈从不干涉.他的童年趣事多多:有一次,他以手试刀,结果上天给他记了一个聪明的标识,一次他从高处下跳,由于没有弄清下面是不是泳池,因误会,造成头上又一个鲜明的记号.我想上帝不会就这样把他忘记的,他肯定要常常来光顾这个人间的奇人.不然,留那么多辩认的记号做什么呢?
这会儿他一心一意挖着,我也静静地享受两个人的世界.听到他得意的笑的同时,我坐的地方就陷了下去,这是他挖给我的陷井.然后他还要做脚陷.我笑容可掬由他摆布.心里在想,我整个人都陷下去了,我陷的可不是这么一小部分,我陷的是我的全心、我的人生。
他在沙滩上跳跃、翻叉快乐得可以看到他儿时的模样。他的童心感染我,我也大声笑大声叫,不管沙滩上渐渐增多的人。当太阳光渐强的时候,他把我揽到怀里,让我背对强光,免受照射。他就这样抱着我让我们心贴着心。为这个动作,他付出了痛苦的代价。在这以后的几天里,他因被太阳晒伤,疼痛难捱,并且不能对其他人说他的苦衷,我也不安了好久。
有他,人间处处是胜景。一处荒凉的、安静的返湾湖就被我们俩玩得有滋有味、热火朝天。
听人说潜江有一处美景胜于小西湖,我们一路寻去。因为估计周边地区不会有什么好的景色,我们一路担心着,反复说:可能到了那里发现是一条和护城河差不多的小沟。这样说是不给自己太大的希望,希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
那个地方是真的美,但是很荒,人烟稀少、游人绝迹。湖中小岛等着我们去打破它的寂寞。
乘船我已有信心:只要靠着他,我就完全放心,大风大浪也好,大摇大摆也行,就算天塌下来我都会没事。所以,面对浩渺无边的湖水我也可以大胆在船头上观看风景。
天是朦胧的,所以那远处的碧树就在水的尽处努力地妩媚着,亦嗔亦幻,那座某将军的纪念碑就在那里看着这冷落的红尘,它是不是在后悔,到了这个鬼不生蛋的地方?还有那白鹭洲的鸟儿们也是耐不住寂寞飞走了,只有宽阔的湖水,在机械的振动下,快乐地翻动着它雪白的泡沫。
湖中园很小,对天我们来说,这已很足够了。用一个地方容纳我们的躯体,这个地方就是太大了;容纳我们的快乐,给我一个宇宙都不会够!沿着飘满着黄黄绿绿的叶子的小道我们走了半个小岛,然后,他把鱼杆丢进水里,让它自已去引鱼们上勾。
每一段快乐铭记在心,仅有记忆是不够的,他将虚拟的描绘落实成一张张画面。前次的那些真实记录,让所有认识我的人都大吃一惊:你还能这样快乐地笑,能有这么灿烂的样子?而且大多数都是那样开心的大笑?
这一次他也不厌其烦的在这个没有什么景的地方找景,没有姿色的我身上找优美。这天的天气非常奇怪,大太阳的天空里下着急雨。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说的还是东西两边,我们今天看到的是就在一处,耀眼的太阳的正下方,在我们的头顶上就这么急急地下着雨,我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雨中就是有“晴”好玩。更好玩的还要数他了。他开玩笑地抱住我,然后站到亭子的栏杆上,一、二、三说扔就扔,我不信他能接得住我,我也不信他能保持平衡。我心里当时就想,这又有什么关系了,只要能搂紧他,和他一起,别说是到湖里去,就算是到地狱里去,我也愿意。他一次一次地要把我丢到水里去喂鱼,我可真担心他会假戏真做。我没有什么,但是我怕他后悔,怕他玩过了火没有力气了。我可是长得五大三粗的,就算是他的力气再大,我也怕有一个什么闪失。我大声地尖叫,我是好玩,就算定没有什么人会来救我的,可鱼被我吓到了,就这样硬撞到我们的勾上了。一条大鱼呢。我们根本没有打算会钩上来什么的。这会他还来了劲,马上又做饵。唉,这算是有了贪念了吧,再不会有鬼使神差了吧。
湖里我们带不走什么,但是我们会留下它们很难看到的美好时刻,那个小岛上到处都飘扬着我们的欢笑,快乐的尖叫。
玩起来天真浪漫,做起事来却有板有眼,始料不及.
在家里的几天,做饭的事就全靠他一人。这也不能怪我,他的手艺不是一般人所能比较的。他也很自豪他的技术。没办法,我只好退做壁上观了。用他的真心和爱心,再加上我的幸福,再加上他一流的厨艺,试问,天下还有能与之媲美的宴席吗?看到他做的一些事,我得承认,万事在他的手中都不成什么问题。可以用一句话来说,那就是: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在他轻松、游戏的外表下面,不仅有一颗聪明的头脑,还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精神。有着这样的内涵的人,什么事会难得到他呢?
他样样都合我心称我意,其中我和他共有的,也是他最突出的就是他的疯狂劲!
记得有一次我说作为本地人,本地的长江大桥我都没有走过去过。那天,我们两个疯子,就从桥这边上,在桥那边停,就这样不为什么,只为我的一句话,我们在那个黑夜里把车开了一个来回。甜!任何时候想起来都甜。过这个桥是我的第一次,这种记忆永生不灭。
在他的宠爱下,我经历了好多个我的人生第一次。第一次我偿到了灵肉交融;第一次,我偿到了最完美的爱情;第一次,我知道了女人在心爱的人面前可以撒娇;第一次,我知道了牵手走路可以走到天涯海角而不倦;第一次,我知道我可以完全忘记我自己;第一次,我可以觉得我能飞;第一次,我看不见我们的年龄、看不清相貌;第一次,我走进了天堂;第一次……..
柳永叹到: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相伴何其重要,人生得意莫过于此了。
春天就这样载歌载舞、活色生香的向我走来了。我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