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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欢娱(三、四)

发表日期:2006年11月13日  出处:http://shongping.2000y.net 原创  作者:落花伴雨亭  本页面已被访问

 

 

 

 

 

片刻欢娱

 

 作者/编辑   落花伴雨亭

 

    人总是脏的,沾着人就沾着脏。

        ———张爱玲

 (三)
 
    夜很深了,乔麦侧躺在齐奇的身边,也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朦朦胧胧中,她似乎感觉到有一只小手轻轻地压住了她的乳房,乔麦还没醒过神来弄明白自己是在睡梦中还是在现实里,小手开始由大面积的抚摸又缩小到直接用指尖轻触她的乳头,一种久违地兴奋感顿时在她的全身漫延开,渐渐地,乔麦的呼吸变得不均匀起来。

    细腻柔软的小手不停地在乔麦的乳房上抚弄着,不知为什么,乔麦却没有阻拦的勇气,她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凝然不动,看上去就像被月光吸附住的小动物。

    随着乔麦心跳的加快,小手又开始沿着乳房向下移动,随即一张小嘴又贴在乔麦的脸上,柔软的舌尖像羽毛一样在乔麦的脸上来回游荡。

    在夜的沉寂中,声响越来越大,乔麦的内衣散开了,内裤也像昆虫蜕皮一样从腰部滑落。此刻的乔麦,已经变得浑身酥软,任由那张小嘴从她的脸上转移到了她的乳头上,一会儿用舌尖轻舔一会儿又像婴儿般吮吸,突然间乔麦的身体如被烈火煮沸般,一阵燥热过后,下身有液体在汩汩而流……

    乔麦在茫然中兴奋着,在兴奋中茫然着。忽而,那只小手又滑落至她的下半身……大约有半小时的时间,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迅速扩散到了乔麦的全身,在她的体内如海浪般阵阵涌动……

    在过去的婚姻生活里,每次与老公做爱,她都坚持让他戴上避孕套,即便如此,乔麦也常常是心怀胆怯:一怕怀孕,二怕老公嫖娼带回性病。乔麦越是畏手畏尾,老公的动作就越是粗暴,所以每次都是老公没尽兴,乔麦又忍无可忍,到最后弄得不欢而散。

    老公一直责怪乔麦性冷漠,而且不会像其他女人那样积极主动地配合老公,更不会呻吟叫床,这也是他们走上离婚道路的原因之一。

    这次,乔麦是在被动的抚摸中,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

    当她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时,台灯亮了,齐奇喘着粗气坐起身来。

    一瞬间,乔麦什么都明白了,刚才的一切原来是齐奇做的。乔麦的脸顿时羞赧得通红,幸亏灯光暗齐奇没看出来,否则羞也羞死了。

    而齐奇在一阵折腾过后茫然地望着窗外,随手燃亮一根烟,熟练地夹在指缝间大口地吸着。无论是神态还是表情,都和白天乔麦所认识的齐奇大相径庭。

    大段的沉默过后,齐奇终于打破了宁静,说:“对不起,姐姐,因为喝酒我失态了。”

    乔麦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道:“也怪我,我也是酒意未醒,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呢!”

    沉默了好久,齐奇接着说道:“也许你还不了解我,我是姥姥带大的。爸爸妈妈以前都是知青,就在返城的那一年妈妈生下了我,可因返城后他们不在同一个城市所以又分道扬镳了,接着彼此又各自成家,而我则成了多余的人。小时候,每天夜里都是姥姥搂着我睡,姥姥嘴里哼唱着儿歌,我摸着姥姥的乳房,这样才能睡得安稳。在我十四岁那年,姥姥去世了,剩下姥爷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可是每到夜晚的时候,我却翻身打滚地怎么也睡不着觉,想着慈祥的姥姥,以及姥姥那柔软的乳房就更睡不着了。后来,慢慢地我学会了自己调解情绪,只要睡不着觉,我就把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抚摸,长大后却渐渐地对同性感起兴趣来。”

    边听齐奇的讲述,乔麦的泪水边往下淌。不知为什么,乔麦在忽然之间就原谅了齐奇刚才的过激行为。

    记得以前,她只要听到同性恋这个词时就会又憎恨又恶心,可如今,自己一不小心也“恋”了一把。
 
 (四)
 
    接下来的日子里,乔麦总是小心翼翼地对待齐奇,再也不敢让齐奇喝酒了,做多好的菜,她也不提喝酒这茬。

    不久,那个叫丫丫的女孩也不再来了,听说她找了男朋友,正操办着要结婚呢。为此,齐奇的情绪低落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在乔麦的劝说下,齐奇买来了电脑,学着上网。偶尔乔麦还拉她一起去看画展或听音乐会,目的是为了让她转移注意力,好摆脱同性恋的阴影。

    然而这一次销魂的经历,却让乔麦刻骨铭心。每当自己睡不着觉时,就忍不住去回忆那一夜的情景,紧接着她的整个身体也会开始发紧,好似齐奇那像羽毛一样柔软的小手又在自己的身体上游来荡去,接下来又是一阵阵微痒、一阵阵悸动。

    乔麦一个人的夜晚,从此失去了自己所怀想的那种单纯和宁静。

    为了让自己思维上的这种瘾戒除在萌芽阶段,乔麦把那晚的内衣和床单都撕成了碎片。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无法抑制住自己的狂想:想那晚的每个细节,每个细节里的每个动作,每个动作里的每缕呼吸......齐奇的小手是那样地柔那样地软,她的舌尖是那样地滑,在她的浅处轻吻,在她的深处游戏,如金色鱼塘里的一尾小鱼,由沉静到欢悦,溅起了两岸妩媚的浪花。

    记得以前读三毛的散文时,曾看过一篇记者采访她的文章。有记者很尖锐地问三毛:“对于寡居多年的你,就没有性需求吗?”三毛停顿了一会儿答道:“我会自我调节的。”

    当时乔麦不理解这自我调节是什么意思,现在思忖一下,觉得真是值得玩味。原来依靠抚摸也是可以达到性高潮的。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自慰”或“同性恋”的行径?乔麦有些茫然不定。想象无罪,可乔麦对自己无节制的想象开始有些心理负担,她担心自己走进同性恋的怪圈,也和齐奇一样误入歧途。

    后来在网上她看到了一篇关于自慰的文章,说自慰是一个人对自己身体的一种自然行为,与他人无关,也不涉及道德不道德的问题。如此乔麦才稍稍安心。

    周末,乔麦回家去探望父母,正赶上妹妹乔俏也回来了。乔俏进屋后看了她一眼就吵嚷着:“姐姐你怎么瘦了?脸色也很苍白,是吃住不习惯,还是想姐夫了?”

    妹妹一连串的问话,把父母的目光也同时牵引到了她的身上,她感觉到自己的脸腾的一下烧了起来,仿佛自己那夜的不轨行为天下皆知般。

    母亲见女儿没回答,就怜惜地问道:“又租房又交杂费的,是工资不够花吧?不行就回来住吧?”

    乔麦摇摇头:“一个人挺好的,清净。”

    妹妹又冲着她嘻笑着说:“我这次回来就是想给你做红娘的。我们公司的老总杨箫,四十刚出头,他老婆患乳癌去世一年多了,有个女儿在国外。条件真的很不错,有好多未婚女士早已对他垂涎三尺,心甘情愿给他做填房呢。可我们老总却说,年龄太小了有代沟,找也要找三十岁以上的。姐,他人品我清楚,绝对是一流的!别看人家有钱,可生活作风上一直很清白,是个很有责任感的男人。”

    还没等妹妹说完,一旁的父亲已经急不可耐地要替乔麦做主了。

    乔麦急忙解释道:“俏俏,女人出一家进一家的不容易,婚姻又不是小孩过家家,摔了泥巴就完事。我刚离婚不久,心情还在烦乱中呢,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乔俏噘起嘴巴道:“就怕人家不等你啊,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现在很抢手,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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