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赤着脚,无拘无束地奔跑着。穿过街头清冷的灯火,惊醒了那沧桑而无奈的气息。路灯下,一副烧烤架上,生活的羽翼悄然翔起,袅袅的拂过眼帘。
街上,行人很少,夜已经很深,我流浪在别人的城市,第一个相遇的老乡,送我三块烧烤得很棒很香的豆腐干。
凝视着黄亮黄亮上的那抹葱绿、镶嵌在上面的黑芝麻,竟觉得它是这般的赋予生气。随着缕缕香气的孕育正在长出精神,茁壮丰韵。轻咬一口,失望洒满一地,迂回于口里的虽然有点缀的欣慰,但更多的是豆干的纯正。
这城市是陌生的。隔阂总以淡漠、倦怠的神情横拦着,手中轻拢的这份温暖,包含着一种质感流动着,但终究无力穿透而游离在边缘。
带着内心嘈杂的声音我继续前行,虚空是我笨拙的行李,唧唧哑哑地在我身边响彻。回音里凋零着曾经的梦。
曾经,楼宇深处,一只骆驼,昂着头,朝着心中那片孤独的绿洲。
梦里,那只骆驼用坚韧把自己瘦成一行羞涩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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