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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正谈在兴头上的时候红斌出了包间一躺。当红斌回来坐定没一分钟时服务生推开了门,这一推门不要紧,主要是后边跟了三个形似淫荡的年轻女子让我在心中惊奇了半天。这些小姐们进来后站成一排于茶几前,服务生在红斌的指示下打开了一盏比较亮的灯,然后小姐们的轮廓与穿着都在眼下。
黄金时代里形成了这样的风气--------既你不满意小姐的话你即招手示意,然后服务生将会带来另一波小姐让你挑选,服务态度乐此不疲。据红斌所讲其实全国各地这样的场所里都是这样玩的,这让我显得有点无地自容,我简直土他妈的!
第二波小姐里红斌给自己挑了一个乳房非常大的,然后剩下的两个我与肥涛都不满意,于是在第三波里我与肥涛都挑到了自己比较满意的小姐。服务生临走时红斌嘴里喊着以后我们来就给我们招呼真东西,别他妈搞些营养不良还不端庄又不淫荡的带洞女性给我们,我们又不是民工又不是唱郭富城的歌长大的人之类的话,这话让服务生笑容比较难看,而我则拉住红斌的手示意他少说两句。
门关上后,我们便各自楼着自动坐在我们身边的小姐,我起初有点拘谨,但是见红斌有楼有乱摸后我也不干示弱地效仿来起来,肥涛也是个老嫖客,因此他也早在我之前乱摸的正起劲,我当时真被这样的情景打动了,我们几个很是要好的朋友第一次集体出来嫖娼,这让我感觉这比一起上前线打仗都更能感染人。
已没人去唱什么歌曲了尽管小姐们极力的推荐我们唱什么什么歌,我们的心思完全不在歌上边,因为我们知道,这三个小时的包间费并不是很便宜,我们要是为了唱歌那还不如在我家唱呢。
接下了我们面临的是谁先带小姐去做的难题,但是由于红斌与肥涛的再三谦让,于是我打了头阵。小姐拉着我的手走进了屏风背后。我主动的打听了小姐的名字,小姐则把嘴附在我的耳边轻声的告诉我她小小婷。小婷说完她的名字后就主动的搂住了我的腰,她身上的香起让我迷幻。我一边闻着小婷身上的香一边用自己比较粗糙的手在小婷的背后乱摸,然而小婷并不反对,我想这应该是职业培养的一种习惯,她要在见客人的第一时间里爱上这个客人,还要忍受着客人的各种陋习以及缺点或者变态的心理与行为,突然之间,我觉得我这样的行为在我的脑子里竟不是我先前所想的“济危扶贫”,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如当时我面前的那张大床-----脏!然而这种心理只存在里几秒种,因为小婷的手以触及了我最为敏感的部位----裆部。她用及其熟练的手法或搓或柔,这让我浑身颤抖,就象突然从南极直奔到了北极,也象尿完之后的偶尔颤抖,那种让面部毛孔全部扩张的感觉爽到了极点。当时我兴奋难挡,于是我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则迅速地抓住了她的乳房或拉或捏或揉或搓她都不反对,反而用一种及其职业的叫声迎合着我,我彻底的膨胀了!
对于小姐,我有一个玩的准则就是绝对不与其接吻,我想这其中的原因不道自破,大家也都明白。于是在我们相互搓揉到最佳时机的时候小婷帮我脱掉了裤子,我也火速的脱去了自己的上衣来配合着小婷。接着小婷看了我一眼后说我象个小孩子,这话突然让我觉得伤脸,于是我就反复地问她我腹部那些黑茸茸的东西是毛线吗?这话让小婷一直笑个不停。接着小婷退去了自己简便的装束,而我则硬着下体站的端端地看着小婷脱衣服。等小婷脱光后我只见她从她随身携带的钱夹里拿出了一只避孕套,看样子小婷要帮我带上套子了,看到这情形我则一直退缩着不让她带。当她问我难道不怕有病时,我则给她说-----怕死就不出来玩!我还给小婷讲了非典时期我们这火人还不是该玩的玩该上网的上网,人多的地方从不躲避人少的地放从来不去。这些话我想她没在意听,我知道她就算不怕我得病她也会为自己的安全去考虑,我知道,这是游戏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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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行带上套子的我心里不由有点不高兴。小婷很职业地躺在了床上,脸上略带害羞的表情让我有点日黄花闺女的 感觉。这时的我已经忘一切了,眼前的东西只能让我联系到性交,于是我爬了上去。
我先用自己的手去“探路”然后准备长驱直入,但是小婷挡住了我的手,她说我的手上有细菌,希望我不要用手扣,她还说她干的就是不干净的事,所以能少脏点就少脏点,这样对大家都好。听她说的这么认真我就停住了自己手,然后乖乖的让小婷的手带着我走进另一个世界------一个肉体最深处,灵魂的最边缘。
在这个时候我知道有一个灵魂在痛苦而另一个灵魂则在无耻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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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事后小婷从钱包里拿了些纸巾给我,于是我坐在床边胡乱地擦了擦自己的下体,然后我们都开始穿自己的衣服。衣服穿好后小婷床边拿走了我擦过自己下体的带有精液的纸连同她擦过的纸包起避孕套就往外走,她走的同时我拉住了她,然后对她说让我抱抱,于是小婷顺势地让我拥在了怀里。松开小婷后她说她要出去洗洗手,扔掉脏东西,她让我等她回来跟我一起唱歌。
红斌和肥涛目送的姑娘走出门,然后对各自怀里的姑娘又是拧又是揉,接着他们四个就笑成了一团,我始终都不知道为什么。到最后,我才知道,当我跟小婷在里面做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在我屁股后面看了半天,这事我竟然不知道。晕死!红斌用很是职业的速度解决掉了自己的姑娘后出来了,他的姑娘叫声和小婷的没什么分别,这让我很悲哀,我觉得我们是跟一群机器人在做爱,妈的!肥涛的强悍程度远远在我的想象之外,当他干完小姐后,那位小姐竟然缠着他要电话,说是以后常做。这让我更是心寒呐。
当晚走出黄金时代天空竟然下雨了,我们三个狂奔着上了辆出租车,然后去了一家长去的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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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宾馆里我先洗了个温水澡,用香皂认真地清洗了三遍两胯之间。洗完之后对着镜子看了半天自己的身体,镜子里的我已经有了一般人30岁才能拥有的身材,这让我很是居丧。
肥涛说他还要继续保留小姐身上的体香,所以一到宾馆就一直嗅自己的中指而不去洗澡。红斌则是给宾馆的桑拿部打电话骚扰正在值班的姑娘。
电视上正在播放《雍正王朝》,这类电视是我看不懂的,也不喜欢看的,我一直想换台,但是当红斌打完电话后就霸占住电视不放,于是我跟肥涛说话,我俩不时地相互骚扰着对方,不时地大笑。
“王晶,你觉得哥猛不?”肥涛用手扶着自己疲软的阴茎跟我说。
“猛,床上杀手,带眼罩的,跟佐罗一样的猛。”我开玩笑着说。
“你好好地,我怎么觉得我象蜘蛛侠呢?”
“蜘蛛侠有啥猛地?”
“我要是能吐丝还能飞,我恨不得每天晚上到处的去强奸民女然后逃之夭夭,想飞哪就飞哪。”
“你就这点理想,你为啥不把你喜欢的女人全部抓回来带到一个深山老林,然后群奸群宿,一两年后还能生上几百个小人,然后在拿出来卖掉,还能赚点贩卖人口地钱。多威风?”
“你叫我犯法呢?你好歹也是当过兵的人,也是团员啊,你为啥没一点向党组织靠拢的心呢?看你脏的?啥人啊这是。”
“呵呵,开玩笑不犯法吧?”
“行了行了,你还说复员了你们家人找关系把你弄公安局呢,看你这操行,流氓啊这是。”
“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大不了我以后不跟你们一起出去胡闹了行吧?”
“你意思你要戒?”
“我意思----戒。”
“去死吧,你又不是猪八戒。”
“猪八戒怎么了,人家也只是想想,又没做出来啥具体的事,他只能算是个意淫爱好者而已。”
“沾上这个淫字我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人。!”肥涛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有点狠,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因此我就不提。
“你不觉得猪八戒就不算是个人?”
“你,你虚伪,就不象八戒那么直爽,想弄啥他就弄,要不是有外人阻挡,我估计他也是一只情场圣猪,就你,你还给我戒,你连个畜生都不如,羞人把你就。”
红斌看我俩有点争吵的意思于是就插嘴阻挡一消磨我俩的火气。
“你俩要是觉得刚才“火”没下下去的话现在继续走?”红斌看着我俩认真地说,于是我俩同时给红斌说:“红哥,我俩玩呢,忍了,你看你的《王朝》,我俩继续吹牛。红斌继续看着电视,这时我跟肥涛也加如了看电视的行列,老康熙被儿子气的快挂了,这让我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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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红斌一大早就去上班了,我跟肥涛睡到11点多才起来,我俩迅速梳洗,然后赶12点前离开了宾馆。肥涛说我这次有写东西的真实生活感受了有新经历了,他希望我能写出好的让大家有共鸣的东西出来,于是我也急忙地打车回家。
网上我的另一篇文章的人气不怎么样,这让我顿时失去了继续写东西的欲望。在整理旧文章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有一位读者始终坚持看我的文章帮我顶贴并能提出自己的看法和建议,于是,我决定继续写,就算只为一个人写。
家里除了电脑有点生气外其他的东西都让我感觉死气沉沉,我不由地为自己选择的生活而后悔。父母对我已经无能为力,他们对于我辞掉工作而成天窝在家里对着电脑失望透顶,所以他们不管我了,任由我在这间老房子里自生自灭。
一年多没有谈恋爱了,这让我写起带感情的文章来有点难,我越来越觉得我应该随便地找个谁再谈上那么几次爱,然后写写跟那些异性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可气的是,我已经失去了前几年那种为女孩狂热奔波的劲头了。
我知道我一直无法忘怀高中时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件事。这件事情我一直不愿意想起和提起,但是,现在当我闲的发狂的时候往事如影无时无刻地在我的脑子里经过,我经常会想起一个女孩,一个高中时跟我疯来疯去的女孩,不过,她死了,我亲眼地看着她死在了我面前。她叫刘心奕。
记忆渐退,时间仿佛倒流的河水猛烈地冲刷着我的大脑,刘心奕一个染黄头发骑山地车的女孩在我的眼幕中清清晰晰。
高中的时候我学习很差,到最后差到了脑子也很没劲,于是我不学了,学不进去还不如干点自己喜欢的事情。在朋友的介绍下,我认识了同班的一个女孩刘心奕。
象一切无知的恋爱一样我们火速的爱上了对方,爱的理由很简单-----我们彼此不讨厌排斥对方并对对方还有那么点好感,男的当时有点坏还有点潇洒,女的有点另类有点漂亮,于是一对对爱盲目对爱理解肤浅的高中生搭配成了校园里一对让人羡慕的爱情模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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