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 乡 情 作者/编辑:出水芙蓉 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 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 故乡的面貌却是一种模糊的怅惘 仿佛雾时的挥手别离 离别后,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 永不老去。 席幕蓉是流着泪写的吗?不然,我怎么每次读起来总有些泪湿?是不是因为有着同样悠远悲戚的笛声,同样模糊而又温馨的故乡面貌,同样地久天长的乡愁?要不,为啥读起这首诗就语不成声?在心中最隐秘的地方,仿佛深藏着前世的记忆。那是一个洒满相思的神奇土地。我不碰它,怕触到心中最弱的一隅。可它流到我的梦中!在梦,连绵起伏的群山,还有那房屋错落、路径穿梭的小村、飘逸的花草……空气永远纯净清新,太阳永远闪着金光。勤劳的人们各自忙着活儿,伴着少男少女的情歌,似乎已把终日的疲倦忘却……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浸湿了我的梦境。我没有忘却,没有忘记我的来处,我的祖先,我永远的故乡。 我出生在军人与医生家庭,祖祖辈辈生活在这辽阔的中华大地上,不像候鸟四处迁徒,寻找更如愿的地方。我出生在山明水秀、四季如画的二医院(我是家属的女儿)。出生时,最难带,营养不良,没吃过一天奶,整天又哭又叫,一天到晚不能离手,别人说我带不活,丢了算了,是心慈的祖母把我带到大,到三岁交父母,我就全托,父母忙,没人照看,父亲是领导,原来的领导,不像现在的领导,只会工作。母亲是医生,年轻的要三班倒,医院来了重病号,我和哥俩就常常没得吃。好在父母俩都在哈尔滨当兵,会做馍,一蒸就是一周,天天吃冷馍馍,哪是没有菜的,干啃,不会饿死就行。有时父亲回来煎饼给我们吃,偶尔也吃上一顿饺子,哪得刮东南风。吃馍吃到十六岁,至到我奶奶从河南部队回湖南地方,我和哥俩才得解放,有正规餐大米饭吃。母亲很爱干净,也很勤快,家里整是干干净净的。得空时,她还缝缝补补,虽没学过裁缝,她有文化看书做衣,我和哥衣服比其它孩子穿得漂亮些。她的优点培养了我,我也会看病、打针,做衣裳。母亲得晚期癌症,但她很坚强,从不悲观,很开朗,虽说母亲是主任医生,一切由我给她看病、吊水、打针和到她就职医院购药。都在家中进行,她老主要是想锻炼我。没学医也是母亲反对,她不想我太累。 小时候,我很野,上面是哥哥,所以带我满山跑,二医院后山种了好多好多医药棉,(如今医院是没有了)棉花开花时,哥带我去采花,用稻草管学蜂蜜吸花粉,哪朵花开得艳就吸哪朵花,很甜很甜也…….每次爬到山顶,躺在草坪里,四野的清香就直浸心扉,仿佛自已已经融化,融进了大山……白天里,我总喜欢到附近郊区的田里玩耍,被太阳晒得紫红色的皮肤,有时,玩晕了头,课到不记得上,回家一顿很打,哈哈……还真觉得是一种享受。这无形中陶冶,使我感到自已桀骜不驯的灵魂,是对生活的刻薄回敬。母亲看我很野、象男孩,女孩子,哪怎行!就压我收心,专请个上海老师,教我绣花,练坐,才改过性子来。 在月的夜里,我祖母——她总是要给我讲些古老而神奇的故事。那个夜晚上,奶奶平平静静地离去了,她本该接着讲她的故事。结果,一题星附下去了,划断了一部离奇的传说。爸爸妈妈没有哭,但从他们铁青的脸上看得出悲伤的程度。妈妈叫我和哥别哭,说是生命就是如此,奶奶功德圆满,她的灵魂已去了该去的地方。在哪电火通明的夜里,长跪的我们默默无语。我仿佛悟出了生与死的秘密,是阴界与阳界的交错。这以后,怀念奶奶的心渐渐淡了,以为她只不过是与我们较长时间分别而已。 为什么我走到哪里都难忘那片土地?走过如绵似画、大厦林立的城市......都会清楚地认识到不过是匆匆过客.而心中,有一份属于另一块土地的渴望和眷恋,穿过时空的界线,岁月的烟尘,乡情悄然升起……那诱惑是不是来自我深爱的人?还有那一份眷恋,一份相思,构成那个延续在我前世、今世、今生和来世的乡愁.远方有悠悠的山歌响起,不用远眺,也可以想象出那连绵群中孤立的村庄,善良的村民倾唱。 抬头看去,一只岩鹰在高空盘旋,遥远的群峰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不再需要什么。在浸透中,我感到自已早是故乡的一草一木或者一峰一恋。啊,是我拥抱了故乡,还是故乡拥有了我? http://www.myxwt.com
故 乡 情
抬头看去,一只岩鹰在高空盘旋,遥远的群峰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不再需要什么。在浸透中,我感到自已早是故乡的一草一木或者一峰一恋。啊,是我拥抱了故乡,还是故乡拥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