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没有一点点的声音。起的床来,走出门槛,看不到东边红日平时的任何招摇。凉凉的秋,没有告诉任何人就慢慢来了。
儿子移植来的秋菊倒是尽情地愤怒者:怒视忙碌的我为何不亲偎她,顾自的、倔强的、自信的、有些奔向第三者的放浪呢。
秋的感性,不如冬的理性。秋的亲昵,不如春的亲昵。秋的张扬,倒是比夏张狂了许多。亲昵的秋却和失落一起依偎着我。
想到前年秋季在成都的近郊,居住在朋友的农家小院,远处,几点农舍,几缕炊烟,几棵相望的梧桐,几只懒散的山羊,水像农家小姐一般款款的在田野间走动,那个静止和活动的结合,组成了精致。可这亲昵的秋,却把我放在这里,将我和西安的不伦不类、不今不古一起揉碎在失落的秋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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