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生命的本生其实就是一个悲剧
所以我总是自以为是的肯定着灵魂的麻木
可是又不能否认自己偶尔会为一句话或一个人有着刹那的感动
我越来越不懂身边的每一件人或事
就像我越来越不懂自己一样
小时候老师叫我们要学太阳的伟大-----亿万年不变的照着人间的光明
我却惊恐着做一个太阳该是怎样的孤寂呵
永无尽头的存活于这个世间
他应该已经看透了人世间的一切吧
目睹了那么多的悲酸与伤痛
青春的年龄也许是不应该漠然的叹息生命的
总是悲天悯人的露出让人感觉惊叹的悲壮成熟
这是否其实也是年轻的一种通病
忧愁就为了想忧愁而忧愁
并不是为曾经生命中任何一件事
只为了----年轻
游荡于网络
无数男男女女包括我自己
或虚伪,或矫情
不经历风风雨雨
不知道人世疾苦
却敢大言不惭
讽刺世间的一切
我想
我是否该醒过来
(一)爱情的传说
我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的生命开始与"男人"牵扯不清, 也许与我牵扯不清的并不是"男人" 而是"爱情"本身那种迷惑众生的美丽. 当我朦胧的懂得一些爱情的含义时, 我便一直追逐着心目中所谓的偶然.
我总是醉心于琼瑶笔下的浪漫, 幻想着天长地久的永远 最后梦碎了 也天真的认为 即使受了无数次的伤痛 也还是会有一个属于我生命中的缘分在等我
因为有人说 原本世界上的人都是一对一对的 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分开了 于是人从一出生起就开始寻找 找啊找啊 找自己的另一半
我毫无理由的相信这个传说 每一次当爱情来临时 我都以为自己找到了 直到他离开时 我才知道不属于我 但冥冥中 我总认为 这个世上 在一个我不知名的角落 有一个人 等着我
于是 我不停的追逐,追逐 直到累了 直到被周围所有的人否定 直到心被刺痛得麻木了 我也还是相信 生命中真的有那样一个人 那样一个在前世 在更久的盘古开天辟地以前 就和我是一对的人会出现 我想 终有一天 我会找到他 终有一天 他也会找到我
(二) 人的眼睛看到的 往往是最不真实的 所以不要轻易的去评价 一滴眼泪 就是伤痛 因为----还有喜极而泣的幸福 也不要轻易的去评价 一个笑容 就是欣喜 因为----也有乐极生悲的酸苦
人很奇怪 对于爱情 花心的人总装痴情 痴情的人又装花心 我总幻想这个世间能多一些 用心去感受真情的灵魂 不要被别人所灌输的概念和表面的假象给蒙蔽了 真的这样 世间或许就会少很多悲剧了
这是个物欲横流的时代 人 早已没有了往日 因贫困,因饥寒,因战火 而磨练出来的气志 灵魂愈来愈脆弱和敏感 一点点考验 就受伤了 于是 变得不相信现实 于是 越来越多的虚幻爱情 在我们的周围演绎 在我们的身上发生 像瘟疫的流感一样 充斥于我们周围的空气中 让人窒息
(三)
我一直坚信人性的本善 所以我尽管倔强得从来不哭 也甘愿为这个世界流下第一滴眼泪 每个人 当他第一次学会去伤害别人的时候 那是因为别人已经太多的伤害了他
我遇到很多类似这样的人 他们玩世不恭 他们游戏人间 似乎背后都又一段被别人伤害的凄惨 或被现实社会冲击破碎的一段天长地久 最终 变得质疑这个世间所有得一切
曾经有一个男孩 周围的人都叫他"少女杀手" 只要与他沾上边的女孩子 似乎都没有好下场 也许只差那么一点 我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但幸亏在他的生命里 我终究扮演的只是一个旁观者
那时候他给我的感觉是 很有味道,很有性格 还有一些让人很难忘记幽默风趣的"口头禅" 我曾亲眼目睹 他和他的好朋友为了争一个女孩子 差点大打出手 他用玻璃杯砸自己的头 向朋友证明他是真的很喜欢那个女孩子 最后他朋友把那个女孩子让给了他 他得到了 却在第二天不在理那个女孩子
我曾一度不解 一段用玻璃杯砸破自己的头得来的爱情 为何如此轻易就把她丢掉 于是他告诉我 他生命里爱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女孩子 曾经和他海誓山盟 却当着他的面 和别人上了床
于是我懂了 曾经破碎的梦 把他变成了情爱的吸血鬼 吞髅着每一个有生命的爱情 直到这段爱情死掉 甚至于在他的世界里 "爱情"是没有名字的 就连他自己 也只是个被爱情伤害了之后 遗留下来的颓废 本质上与垃圾没有区别
把他与垃圾相比 这是我多年以后的感触 我想 随着岁月的转移 我也终究漫漫变得成熟起来 只是有时候会迷惘 希望这成熟不是属于自己 总感觉成人的谎言太多了 梦也被现实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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